好了,她也该回去安安心心打渔卖渔了。”
“韩少夫人走了?”
“不是走了,是被我这个混蛋儿子给休了。他苛责,冷待人家瑶瑶,人家能不伤心吗?要知道他痴傻的时候,人家都是怎么对他的。那个时候,他也特别黏着瑶瑶,就是吃口饭菜都得让瑶瑶喂。病好了,心傻了,脑子也没有了。他得知瑶瑶与我们说的那些话,就讥讽人家,说人家瑶瑶是有自知之明,然后写了封休书,不由分说的就将人从韩府里给推了出去。瑶瑶走的那天,外头下了特别大的雨,可瑶瑶她连把伞都没拿。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瑶瑶了。”
“红玉呢?这个红玉失踪又是怎么回事?”
“瑶瑶走了没几天,这个红玉就失踪了。”韩老爷皱起眉头:“她原就是我这个混账儿子从花锦坊里带回来的姑娘,行事作风,都叫人极其讨厌。听闻她失踪,我也没往心里去,想着走了就走了,永远不回来才好。不瞒先生,直到我儿子患病,我都没把他跟红玉失踪的事情联系到一起,或者说是将红玉失踪跟我这儿子患病联系到一起。我一直以为,是他原先的痴傻症又给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