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家,就住在我家对面不远,夜里点起灯,人影都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有事,咱们再过去也不迟。”
杨水生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换了话题,对吴大柱问道:“此事在我看来也有些邪门,但话又说回来,现在大河村发生的这些事情,可不见得与那女子有关。你可否告诉我,平日里村里人的饮食习惯,或者说,最近一段时间,村里人吃的东西有什么变化,大人和孩子,又有没有什么分别?”
吴大柱想也不想就说:“嗯,这倒也好说,身为打鱼人,一日三餐自然离不开鱼字。整个大河村的人平时吃的最多的就是鱼,加之一些面食,有时也会去换些青菜,大人和孩子倒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若真要说不同,大概也就是这些娃娃们,平时喜欢跑到河边,挖一些贝壳或者螺蛳,但这些东西大人们也会吃,只是少一些,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什么区别。”
大河村的孩子们,平时喜欢在河边挖一些东西吃,而这些东西,大人们却很少吃。
听到吴大柱这句话,杨水生眼睛一亮,似是抓到一条有用的线索。
抬起头来,他不由望向了河岸边,刚才那几个孩子生火准备烤东西吃的地方。
“走,我们一起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