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嘭”一声把门拉上了。
陆薄言动作很快,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发梢还滴着水,苏简安皱了皱眉:“你头发没擦干。”
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你帮我擦。”
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苏简安哪里敢说不,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陆薄言,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有什么区别?”陆薄言不答反问。
苏简安想了想:“是没什么区别。”他真的醉了,她得照顾他。如果没醉,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她不愿意的话,他有千百种方法。
醉没醉,她都要伺候他。
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
一直以来陆薄言都是一个发型,如果帮他梳个大背头,他会不会变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