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张勇,恼火地骂了一句。
刚一回头,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又是吓了一跳。
“啊,钟……钟先生!”那人认出是钟元,连忙打招呼。
“没吓着你吧,刚才怎么了?”钟元笑着问。
“没,我是被张勇那小子给吓到了!”那人连忙解释道,“那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脾气那么大,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这个张勇是什么人?”钟元问。
“他呀,跟我一样,都是很早就跟着老板的人了,这次老板……”那人提到宋玉阳父亲,眼眶一红,“也可能是因为老板出事,他心里也不好受,火气大吧。”
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钟元恍然,“我看他走路的样子好像有点怪啊,以前就这样么?”
“不这样!”那人摇头道,“张勇这家伙是个练家子,讲究的就是站如松卧如钟,哪会走得那么别别扭扭,也可能是腿上受伤的缘故吧?”
钟元哦了一声,又笑着问道,“兄弟怎么称呼?”
“钟先生叫我二牛就行,老板都是这么叫我的。”
那人知道钟元是连宋玉阳都十分尊敬的贵客,听他叫自己兄弟,心里十分高兴。
“二牛兄弟,你跟张勇的关系怎么样?”钟元问。
“那没的说,都是多年的好兄弟了,今晚上这小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二牛道。
钟元点头,“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钟先生客气了,要做什么事,你尽管说。”二牛很是干脆地道。
“你拿着这根针,随便在张勇身上哪里扎一下,但是不要告诉他,要偷偷的扎。”钟元取出一枚三棱针。
“这……”二牛有些迟疑。
“你放心,这就是一根普通的针,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自己去找一根绣花针。”钟元笑道。
二牛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