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
“你废他道行,连城玉树会答应吗?”
“所以我来找你,希望你能出手帮忙挡住玉树师弟,我来废赵铁柱的丹田。”
“李鹤年,这事就算了吧,都是师兄弟,我不想你们反目成仇。”
“玉树师弟怂恿赵铁柱欺负我徒弟,这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李鹤年气得将两个拳头攥得嘎嘣响。
“我把玄阳观交给你,不问世事,不代表我是个瞎子,也不代表我是个聋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几个徒弟看不惯赵铁柱,处处挑衅人家。有一天早上我去后山散步,亲眼看见田鹏举和李根两个人半路埋伏赵铁柱,并把人家打得倒地不起,口鼻是血,那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替赵铁柱说话。看到自己徒弟吃了亏,就来找我帮忙解决。你看看你教出来的那几个徒弟,本事不大,就会狗仗人势,平日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会。田鹏举和李根挨揍也是活该,谁让他们学艺不精。赵铁柱修道几个月,就能把修道十几年的师兄打败,让他们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以后出现这样的事不要跟我说了,年轻人的事,就交给年轻人自己去解决。”万朝阳对李鹤年摆摆手,示意李鹤年出去。
李鹤年从万朝阳的房间退出去后,万朝阳笑着嘀咕一句“这个赵铁柱,还真是有点意思,我越来越期望这小子变得强大。”
......
第二天早上我和玉树师叔收拾好东西,吴迪亲自开着车送我们俩回江东市。
“我真羡慕你们,可以脱离玄阳观,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吴迪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对我和玉树师叔说道。
“若是你想要离开玄阳观,可以来投奔我和你苟师叔。”玉树师叔笑着对吴迪说道。
“我想走,可我不能走。你和苟师叔离开玄阳观,师父和师叔们私下里议论着你,说你们俩背叛师门,还说你们俩是白眼狼。”
“随便他们怎么说,我和你苟师叔根本不放在心上。其实我和你苟师叔也不想离开玄阳观,只是觉得待在玄阳观让我们感到压力很大,而且身心疲惫。自从你师父当了玄阳观主持,玄阳观的人变得越来越没人情味了,大家将金钱放在第一位。”玉树师叔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认为,万师祖就不该选我师父当主持,我问师父那个人太过贪婪!”吴迪唉声叹气地附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