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二楼推了下去。
思绪到这,耳边传来女人厌恶至极的声音声音:
“果然跟你那个妈一样,是个疯子!”
薄时眼皮掀了掀,看着对方,沉声:“你说谁是疯子?”
一句话,让屋内的空气仿佛都降到了冰层。
白裙子女人没见过这场面,也被吓到了。
脑子里也闪过了一丝疑惑,怎么这个薄时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薄时懦弱无比,不管她做了什么,薄时都不敢告状,只能默默的忍着。
但从刚才薄时醒过来开始,那气势就像身居高位的首领。
心惊之余,不敢再多说什么:“反正你给我记着,今天这事没完!”说完才气愤离开。
薄安林刚才在旁一直没出声,见人走了,也觉得耳根清净了。
只是一对上薄时的眼睛,那熟悉的眼睛,让他觉得恶心。
本就对薄时不满,于是更怒了:“你个混账!”
他抬手就要打薄时,但被薄时伸手拦住了。
她沉着声音:“你又凭什么打我?”
一醒过来就有人排着队打她,她看起来这么欠揍?
薄安林手臂动不了,嘴上依旧不饶人:“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爸,你不久前抱着男人大腿告白的那些破事,就够我把你吊起来打!”
“吊起来打。”薄时嗤笑,不咸不淡地甩开了他的手,淡淡吐出三个字:“你敢吗?”
就这三个字,瞬间像是把薄安林定住了一般。
就连薄时何时离开他都不知道。
薄安林一咬牙,拿起电话就打了出去:
“妈!你看看最近薄时这小子干出来的好事!现在甚至都学会和我顶嘴了!都是你惯的!”
对方沉默了一下:“薄小子那边的事我会去说,如果再不知悔改,那就只有把他弄死了,和他妈一样。”
……
正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