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王四闻听之下也是大惊失色,此事实难相信,他连忙派了家里的仆人去寻那汉子张某的踪迹,然而家中的仆人出去找了一圈,回来却报说那张某确实不见了,可他来时的马匹却好端端的拴在马厩里。
王四又打发人去他京城的家中寻。
如此一来一回,前后也需要梁三日的时间。
王四和叶某便在家中等着答复。
待到第三日晚上,那前去寻找张某的仆人终于回来了,然则他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叶某以及王四实在难以置信。
只听那前去寻人的仆人回禀道:“我到了京城,按照老爷给的地址前往了绳匠胡同,又按照您的吩咐同周围的街坊邻居探问了那张某今日来的行踪,可周围的邻居都告诉我说,那张某近几日都在家中炼银未曾出过门。”
“这怎么可能?”
叶某听完止不住的惊呼,连忙又问那仆人:“那你可曾去那张某炼银的铺子里找过了?”
仆人答道:“去过了。”
叶某与王四忙问结果如何。
便听那仆人说:“我当时前往那张某炼银的铺子,便见他人确确实实是在铺子里,且正忙着他手中炼银的活计,见到我来,他也讶异不已,便问我是何人,我解释说是王老爷家里的人,他还问我可是有事找他。”
“瞧着……”那仆人说着皱起眉头道:“瞧着他的模样,便似从来都没来过我们家似的。于是我便问了他是否前些日子曾来我们家为老爷祝寿。”
叶某忙问:“那他又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