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令,我一桩事要求你?如今,便是我来求你来了。”
至此,长治县令才终于在那鬼魂口中听说了他的来历。
原来他本是这县城南街上一个卖布的人,自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哪想到天不遂人愿,说来不过是因为一点小纠纷,同县一个姓张的家伙便害死了他,并且为掩人耳目,连夜将他的尸骨压在了东城门的石磨盘下面,以至于他死后多年都不能入土为安。
他也是从阴间地府那得知将来谁会做长治县的县令,这才千辛万苦的找上他,又足足等候了多年,直等到他当真将乌纱帽戴在头顶,才有机会诉说冤情。
“他的身世也着实可怜,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管,可若要管的话……”长治县令说到这不免为难的皱眉道:
“看来我是不能再随着徐通判继续公务了,还得同他短暂告假,回去一趟长治县才是。”
也难怪长治县令为难,说起来他们这一路走走停停已经走出很远,若是他此时告假,怕是得等到徐通判返程之时才能忙完,说来难免有懈怠的嫌疑。
事已至此,他实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稍作犹豫后,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转身去寻了徐通判告假。
他本是战战兢兢的去的,却不想那徐通判是个极其通情达理的人,待到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当即便准了他的告假,并特地嘱咐他多带几个差役回去,顺便将师爷张恒志也带上。
一来是为彼此路上有个照应。
二来便是考虑到此事案情牵涉到杀人一事,若他们返程后调查属实,还需有人帮忙着手后续的事宜。
徐通判考虑的不可谓不周到,长治县令感激道谢后,当即便带着张恒志以及县衙的几个衙役踏上了返程的路。
彼时的张恒志跟在返程的队伍里,只当回去后便要辅助办案,却万没想到,回去的路,也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