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收起笔记本,盯住窗前怒放的一盆月季:“我办公室那盆前几天死了,市长这盆却开得这么艳。?[(.)]???@?@??()?()”
赵乃锌轻声一笑:“是你不爱花嘛,我就没看见你给花浇水施肥。()?()”
孟东燃走到花前,像模像样盯着看了半天:“不对,不是浇水施肥的问题,是品种,市长这个品种明显就比我的好,对不对徐秘书?()?()”
秘书徐亮并不明白孟东燃为什么要谈花,没头没脑道:“我哪有那么多学问,我就知道它们都是花。()?()”
“不对徐秘书,花跟花可不一样,就说这月季吧,有上千个品种,名有胜春、瘦客、长春花、月月红等,月季的功用除了花香溢人,让人精神愉悦、心情舒畅外,还能吸收有害气体,对女人还有活血通经的功效呢,市长我说的没错吧?”“孟大主任啥时又成养花专家了?”赵乃锌也走过来,两人一同望着怒放的月季。其实这花啥时开的,能开多久,赵乃锌从来不注意,哪有这份心思啊。这阵听孟东燃谈花,就觉眼前这盆花还真是斗艳,傲然怒放的样子让人觉得它才是花中之王。望着望着,赵乃锌忽然就明白,孟东燃不是在说花,而是在说事,是在拿花调节他的心情。赵乃锌心里就是别种滋味了,雾雾茫茫的,好像被什么填满。半天,他把感激的目光送给孟东燃,刚才谈工作的时候,他的确没把声音控制好,虽然只面对两个人,还都是自己身边的人,还是让孟东燃听出了语气的紧张、不安逸或跟谁较劲似的愤懑,这些都是心理不成熟的表现啊,尤其眼下,万万要不得。赵乃锌兀自一笑,收回目光,自己应该能沉得住气的,没啥大不了的,那么多惊涛骇浪都闯过来了,还怕这点毛毛雨。人家想挠痒痒,那就让他挠呗,尽管挠。他把目光探向窗外,今天的桐江又是一个大晴天,天蓝得透明,空气是那么清新舒畅,赵乃锌再次听到自己体内的声音,那是逼迫着让人去做些什么的声音,更是让人冲破某种禁锢放手一搏的声音……“月月红,长春花,这些名字我可是第一次听到啊,想不到我们的大主任还是个护花使者。对了,最近叶老师呢,哪天闲下来,把她叫上,一起去郊游。”赵乃锌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与乐观,脸上的表情一下就生动自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