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里的徐花花。
师傅教过她一种“掏舌头”的方法,用这种方法来检验徐花花最好不过。她按照师傅教的,切开她胸腹部的皮肤,取下胸骨后,沿着下颌下缘切开,然后她需要从徐花花的下颌下掏出她的舌头,可她没有触碰到徐花花的舌头,她的舌头被人摘去了。
意识到这点后,她开始查看徐花花的口腔。因为灼烧,她的脸部变形严重,嘴唇干瘪,几乎黏在了她的头骨上。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的牙齿打开。
舌头是被人切断的,且是被凶手拽出后,沿着舌根儿且的。舌根处有一些白色粉末,粉末上带着很浓郁的腥气。这是从哑巴草上提取的花粉。
哑巴草是一种只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草,叶子很小,呈椭圆形,边缘有刺,稍不留神就会刺伤。刚开花时为浅紫色,随后变为白色。花粉很多,不易提取,稍不留神,就会吸入鼻中。
花粉不致命,却会让你的舌头在短时间内发麻,发硬,失去所有的感觉。舌头一旦发硬,人就会说不出话来,故而当地人将其称之为哑巴草。
这种草,近年来已经绝迹,不知那凶手是从哪里弄来的。
想得出神,没听见敲门声,听见时,门外的沈崇明已准备破门而入。她一边拦着,一边慌慌张张地穿衣裳,门刚打开,差点被他迎面抱住,赶紧后退几步。
“没事儿吧?”
“沐浴而已,能有什么事儿?”
“我怕你沐浴的时候睡着了。”脚步沉沉,压着周予安又往后退几步,直退到浴桶边,这才俯下身盯着她的脸,一直盯到她无措,才扬唇道:“我帮你倒水,出去吃饭吧。”
“我自己来!”周予安拦住沈崇明:“水我可以自己倒,不敢劳烦大人。”
“放心,我不看。”沈崇明一弯腰,脸凑到了周予安跟前。
周予安心头一跳,攥紧了手指头,只觉得眼前那脸上挂着揶揄的,讨打的神情。
刚要反驳,他却突地伸出手来,在她头上摸了摸:“特殊日子,还是不要劳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