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待我出嫁时,嫂嫂与兄长赶得上送我就行。”
“是我的主意,别怪你大哥。”
“怎么会,让嫂嫂与兄长远离候府本就是我的意思。”周予安浅笑:“嫂嫂莫要多想。”
高良姜轻叹一声,又嘱咐了周予安一些话,转身出去了。
马车出了候府直奔定安寺。
秦柔的人跟到城门口就转了回去。
抱琴冷眼瞧着,确认车后没有尾巴后才将棉帘放下。
“姑娘这脖子——”
“是鸡血!”周予安将脖子上的东西取下:“伤口是假的,伤口里的血是事先裹在药丸里的鸡血,这些都是江湖上糊弄人的小把戏。”
“姑娘倒是开心了,抱琴被您吓个半死。”
“事出突然,来不及告诉你。”周予安搂住抱琴:“做戏嘛,总得三分真,七分假。万一你不会演戏呢?万一你瞒不住哥哥跟嫂子呢?万一他们在秦柔跟前露了馅儿,我岂不是白折腾。”
“抱琴明白,抱琴不明白的是,姑娘为何多此一举。”抱琴瞅着放在马车里的那封信:“这信姑娘不都有了吗?”
“里子有了,面子也得有。”周予安拿起信塞到抱琴手里:“你把人送回去,等同于告诉江凛和秦柔,我们知道他们在背后捣鬼。秦柔让春桃行刺我,顺便留下这封信,是因为这封信本身就是个陷阱。秦柔知道,春桃不知道,故而秦柔以为我们也不知道。春桃行动失败,她必会再次提醒,务必让我们注意到这封信。”
“姑娘说的这个抱琴明白。”
“管家是来探口风的,十有八九会将那些刺客赖到我们身上。”周予安不紧不慢道:“方法有两个,你可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