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上:“这药挺适合你,消食,解肺热。”
“不要,苦,宁可胖着。”抱琴推开窗子坐在窗台上:“那女人名叫姚娘,三五句话就把秦柔给制住了,是个比秦柔还厉害的角色。只可惜没闹起来,让姑娘白费了一番心思。”
“秦柔要依附着江凛而生,且舍不得这候府的荣华富贵,不闹,或者小闹都在情理之中。”周予安继续翻着:“原就是给他们添个堵,没指望秦柔能折腾出什么来。”
“也是,那秦柔一看就不行。”抱琴嘟囔着:“江凛也是没眼光,放着姑娘的母亲……”
察觉到言语有失,抱琴赶紧住嘴。
“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个江凛配不上您母亲。您母亲应该像您一样,是个顶顶好的人,她应该嫁一个像我们爷那么好的人,而不是江凛。”
“年轻时候的江凛并不差。”周予安合上医书:“就战功而言,丝毫不逊色于你们家王爷。”
“人品不行!”抱琴撇嘴:“我们家爷那是样样都好。”
“样样都好,给你做夫君要不要?”周予安打趣道:“我也不知道江凛为何变成这样?他与我记忆中的父亲似乎有些不同。可这世上会有两个江凛吗?”
“一个真的,一个假的。”抱琴伸出两根手指:“两个!”
“江凛是假的!”周予安猛地站起。
她怎么没想到这个?
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怎么会畏敌,怎么会变得这般懦弱?
假的,他是假的!
可倘若他是假的,真的在哪儿?他又是何时被人换掉的?
周予安如坠冰窟,只觉一身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