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紧将她给嫁出去,也别想着嫁什么高门大户,她这样的品行,嫁高门大户帮不了宋家丝毫,只会给宋家惹祸。”
“这家宴看来也是进行不下去了。”宋知渝面色平静地看向此时躲在宋老夫人身后的宋景望,“给宋家惹祸的,大抵还轮不到我。”
宋景望被宋知渝看着心底生凉,鼓足勇气吼了一声,“你看我做什么?”
“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不成害死一条人命,谁给你的底气坐在这里?”
宋老夫人将宋景望往他身后拉了拉,“那是什么民女,不过是宋家一个卖了死契的丫鬟,犯了事打杀了就罢了。宋知渝你何故如此污蔑你弟弟。”
“如此弟弟,我无福消受。是不是污蔑不是我说了算,当然也不是祖母说了算,自有人来评判。”
宋老夫人许是心虚,疾言厉色呵斥宋知渝,“休得胡说,南阳太守亲自盖棺定论了望儿无事。”
宋知渝还未接话,一名仆从匆匆走进院内。
“伯爷,门口又有公公拿着圣旨前来。”
院内的人都是一惊,前日封伯的圣旨才到,今日怎么又有赏赐?
宋府上下齐齐到大门处接旨。
宋知渝跟在宋墨为身后,看见公公身后跟着的两列齐整的侍卫,眸中既有惊讶又有了然,在心里猜测着这将是一道怎样的旨意。
公公尖细的声音在肃静的宋家大门口扩散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原感于东阳宋氏大义封宋墨为抚安伯,今却察宋家仗势欺民,贿赂朝廷官员,为祸乡里。功不抵过,今酌情夺宋墨为抚安伯爵位,判抄家。关押宋景望入狱,重申其逼死民女刘燕儿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