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除了银行之外，也就是坐车的司机，还有公寓里偶尔碰到的邻居，以及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

这些人里面，难道有坏人？

“哥哥哥哥，你让我跟着你嘛，有了我之后，什么东西都近不了你的身，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一旁的小女孩抱着我的大腿不断撒娇，我有点无可奈何，以前遇到的大多数都是蛮不讲理的毒虫毒物，这抱着大腿撒娇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何雨晨看着小蛇若有所思，随后说：“既然你想跟着他，那你能不能把他眼睛里的东西赶出来？如果你能做到，就说明你有本事，那就可以跟着他了。”

小女孩开心地笑了起来，自信满满地说：“好呀好呀，这太简单了。”

这俩人一说一合，我忙摆手道：“喂，我还没同意……”

不等我话说完，小女孩忽然化作一道虚影，直接奔着我的眼睛就扑了过来。

我只感觉到一阵凉风灌入，眼睛里一片冰凉，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感觉了。

居然被那小蛇舔了几下眼睛，并且还在持续着。

“我说……靠谱么？”我看着何雨晨问道，她对我微微一笑，说：“这么厉害的器灵，很多人求之不得，你干嘛非要拒绝呢？”

还不等我回答，忽然间，我的右眼里面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剧烈疼痛起来，额头也仿佛要炸裂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眼睛里横冲直撞。

我下意识地伸手就要捂眼睛，何雨晨忙低声喝道：“别动，睁开眼睛，有东西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