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兄弟竟风流到这个份上。柴玉卿这时也注意到旁边有人,便挣脱了司慕,有些不豫地瞪着他。他为了再见他一面,与师父说了多少好话,若不是师娘帮着,可能都来不了,而他却在这里与女人鬼混。
这柴公子吃醋了。林百花是何等样人,见状忙拾起团扇,对司慕娇笑道:“可解了相思?”
“解了,解了。”司慕傻笑起来,给柴玉卿搬凳子,拿水果,扇扇子,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可知你相思?林百花看了看正擦脸的柴玉卿,又问道。
司慕抓抓脑袋:“不知道吧。”
“你可知他是否相思?”
司慕又抓脑袋“不知道,不过,应该也是吧。”
“男孩也没关系吗?”林百花眨眨眼,她见过无数风月事风月人,司慕是其中少有的真性情随意人,但对方是男人,难道他也不在乎?那柴公子虽也似是性情中人,但他也会不在乎吗?
司慕终于醒起柴玉卿是个男人,或者说终于开始正视心上人是男人的问题。这次他没有抓头,只潇洒地摇扇道:“这有什么,又没碍到别人。”
“那我就告辞了,若有不解的事,就来找姐姐帮你参,遇到情字,其实男孩的心思和女孩一样哟。”林百花袅袅婷婷地去了,银铃般的娇笑声可绕梁三日而不绝,极是好听,但柴玉卿听着可不觉得,他沉着脸问司慕道:“这女人是谁?你们说什么相思不相思的,你在对谁相思?”问话的模样活象看到情人偷腥,吃醋的而不自知。
看见心上人不高兴,变态司慕反而更高兴,搬凳子紧挨柴玉卿坐下,搂着他肩膀笑咪咪说道:“她是这儿百花楼的鸨儿林百花,我的红颜知已干姐姐,不过你千万别以为我和她有什么,我们是姐弟,可一点也没有什么。
“哦,你和她没有什么,那,难不成你是看上了百花楼某位姑娘,找她来做媒人,解你相思苦的?”柴玉卿没有甩开司慕的狼爪,转头盯着他发问,暖暖的气息扑到司某人脸上,害他心猿意马起来,心上人棱角分明的嘴唇就在眼前,不尝一尝有点可惜,心动不如行动,于是他就立即行动,将嘴巴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