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青青红红的抛到九霄云外了,谁想小蝶竟象佛陀一样能探知过去未来,轻松就把他的风流过往给抖落出来,这丫头难道是他的克星?唉,这可如何是好?
小蝶一看司慕要昏过去的样子,就知自己诌对了,她也没想到自己根据某些坊间传奇随口胡说的理由居然是真的,当下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想想又觉淑女应该捂着嘴,于是又两手放在嘴上跑进房,继续大笑,声震屋瓦,不淑女得很。
司慕白着脸对柴玉卿道:“她说的不是真的,就算是有那么回事,我也早把她们忘得干干净净了,遇到你之后就只有你一个,以后一直到我死,也只有你一个。
“大清早你说什么死不死的?”柴玉卿捂住他嘴,又恨恨地捶了他几下,心下酸涩,司慕风流,他早就清楚,自知道自己已离不开这个人之后,就常受刺激,现在又是,连那匹劣马的名字都与女人有关,而且先前他还试图胡扯骗自己,这就更不能饶他。司慕瞧柴玉卿渐渐面露狰狞,心知不妙,立即把脑袋埋到他肩上,哭叫道:“玉卿,我错了。”
“知道错在哪儿了吗?”柴玉卿倒背双手,面无表情问道。心想只要司慕回话有一点不妥,就把肩上那个脑袋砸了。
“我……我不该说慌骗你。”司慕抱住他,边胳膊带腰紧紧搂着,忽然有些惭愧,柴玉卿是不会扭捏爱憎分明襟怀坦荡的男儿郎,不是胡搅蛮缠的醋桶,他既已知自己心意,又岂会真在乎那些沉年旧帐,倒是自己不能坦然,总怕他会小心眼乱吃醋,这么看他,简直是对他的辱蔑,而且话说回来,他的卿卿就算吃醋也那么惹人喜爱,让他酸上几回也好。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听柴玉卿骂道:“快松开我,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
“玉卿,你不生气了?”司慕大喜。
柴玉卿看了他一眼,拼命扁嘴忍住笑:“哼,算你聪明,要是你连我是个什么样人都不知道,我马上把你脑袋捶了,我最恨别人骗我,尤其是你。”
司慕嘿嘿一笑,两个对望一眼,彼此均知对方心意,柴玉卿道:“算了,回房去,我不会再和你还有你那匹破马计较了。”他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在嘀咕,若青青再象以前那样咬他或者目中无他,那他少不得还要趁司慕不在时教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