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玉卿闭目相就时,烈火狂燃,司慕不住在柴玉卿身上脸上落下雨点般的吻,呢喃的是万般情意,手也没闲着,拂柳穿林,揉搓的是玉骨冰肌,不一会便抚开了花蕊,径自折花,到结合最深,最为愉悦时,不免想到,说什么大丈夫功名事业,万古流芳,都是鬼话,有生之年,能把心爱之人抱在怀里亲之抚之,耳鬓厮磨,日夜亲爱,镇日欢喜,便是人生极难得的福分了,而他居然有了这等福气,给个皇帝也不做。
待喘息稍定,柴玉卿便把司慕的手拉到自己怀里抱着,细细诉说自己北上所遇之事,说到蔡凤仙的纠缠时,故意对自己的吸引力表示了一番惊讶,不料司慕嘿嘿一笑,道:“我看上的人,人见人爱,说明我眼光好得很哪,而且美人只垂青于我,说明我实在是有德有能,唉,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受上天眷顾呢。”
柴玉卿打了他一拳,哭笑不得,心下却喜滋滋的,说到袁鸣暗使诡计,自己雪夜遇险一节时,为免司慕担心,便简短节说,一带而过,司慕听了,却没太大反应,只骂了袁鸣几句,谢了一句林玉虎,他终于放心;说起自己到丰州后大病一场时,不由将病中孤凄大肆渲染了一番,心底不自知地盼着那人的怜惜,司慕听了,果然又把自己骂了一顿,发誓说再也不离开他,再也不让他受苦云云,肉麻得紧。柴玉卿听他一半是贫,一半是极认真的咒誓,果然十分受用,笑眯眯靠入人怀,先前的怨气早消失无踪,却不知司慕在听到袁鸣所为时已起了杀机,若那时林玉虎未适时赶到,柴玉卿恐怕早已赴了黄泉,哪里还会在这里与他言笑晏晏?日后遇到袁鸣蔡凤仙,定要想法惩诫一番才是。
柴玉卿说完,便开始检视司慕身上头上的伤疤,细问怎样受的伤,司慕一一道来,再不瞒骗,包括失忆一事,柴玉卿听后鄂然,慢慢坐倒,半晌才沉声问道:“难道你那时上台救我,其实是不知我是谁的?”
“正是。”司慕站起来道:“但总觉与你应是很熟,很亲近,上去救你,实是出于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