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还有,它一动,就很害怕。」
柳春山亲亲他的头发:「哪里丑,我不觉得。」想了想,话本曲词里看来的肉麻的哄人话终究羞于说出口,便又说道:「在我眼里,你无论怎样都很美。」
殊不知这话更肉麻,此言固然是真话,也很准确地表达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思,但在柳春山不笑的时候说出来,实是怪异。
杨翼噗哧一笑,咕哝了一句禽兽,眼睛弯起,心情终于好转,柳春山亲上他翘起的嘴角,两舌交缠,啧啧有声,底下,杨翼的裤子早被解开,下身赤裸,柳春山慢慢进入他体内,小心翼翼,缓缓抽动起来。即使杨翼有孕,他们的性事也未曾停过,而且更加花样百出,柳春山甚至把手整个伸进杨翼体内,乘挑逗之机探索里面的构造,对娃娃的出生大致有了个谱,杨翼自然不知他另外的心思,大骂他禽兽,尖叫之余却合拢双腿,夹紧了体内的东西不放,柳春山的心也因此放下一半,在他的浇灌下,杨翼的身体花一样的盛开,真的无论怎样都美,只是,到那个时候,千万莫要雕零,否则,他这个如作俑者也要追随于地下了。
欢好之后,时辰已到下午,杨翼疲累睡去,柳春山悄悄起身,放下帐幔,来到屋外,一按墙上机关,四面密密实实的铁栅栏缓缓升起,连门在内,将这一间屋围成了铁桶。估计杨翼两个时辰内都不会醒来,乘这功夫去镇上正好,在娃娃出生前最后一次出门,以后,就要每天寸步不离杨翼了。
出得院门,四野无人,只有熏风吹拂,花草满山,远远的山上,偶有一两个小点在动,那是樵夫、药农在辛苦劳作,柳春山心情愉悦,一面驾车奔驰在山道上,一面欣赏山景,奇怪,为何以前未曾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就在两年前,他还以为生死无所谓,每天波澜不惊地活着,虽然有呼吸,实际只是行尸走肉,但只因一个杨翼,他脱胎换骨,犹如重生,也始知活着有多好,看来老天待他当真不薄,赐他一个杨翼,杨翼还能给他生娃娃,世界就更美了,不过,这些天来目睹杨翼的痛苦和恐惧,他已不像初时那般欣喜若狂,若那小东西危害到了杨翼,便要舍弃了,因为,归根结柢,这世界还是以杨翼为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