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仙君？”司空亭大惊，那真是完全没有看出来有仙君的半分模样。

“你是觉得魔主很残暴，或者说心狠手辣？”墨暄问道。

七拐八拐，躲躲藏藏的二人终于来到了卫时岚的寝殿外，门口有两个魔修在来回巡逻，墨暄让司空亭等在原地，不知不觉间移动到一人身后，手起刀落便击倒对方，另一个人也同样利落。

处理了两人的尸体，墨暄便带着司空亭进入寝殿内躲藏起来。

现下应当暂时会有好长一段时间是安全的，两人也就继续刚才的谈话。

刚才墨暄的发问司空亭其实自行思考了好一会儿，他说不上来卫时岚到底是哪样的人。

说他残暴或者心狠手辣倒也没错，因为司空亭来魔界这么久发现那些魔修或者魔仆都很害怕他，他给人的感觉总是令人战栗，况且司空亭还记得那时的杀意。

卫时岚曾经有一刻是真的想杀了他。

可是和小白在一起时总是不尽然，司空亭发现卫时岚总是面带轻笑说出很可怕的话，却没有半点杀气或冷意流露。

就仿佛真的只是在开玩笑逗狐狸。

狐狸会被吓得摆出更谄媚讨好的姿态，继而收到更加恶劣的恐吓。

而他自己这么久以来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无法违心地评价魔主。

“不觉得。”司空亭答道。

“魔主只是对一切不在意，没有喜恶，无关对错，随心而为。”墨暄摸了摸司空亭的头。

墨暄身为魔主的护卫，是魔主的手和眼睛。

不论是前任魔主和现任魔主。

对魔主的行事风格也还算了解。

“那小白呢？”司空亭突然问，听到墨暄对魔主的评价后他愈发好奇。

魔主明明很重视小白，一只普普通通的灵狐。

“小白……那只灵狐确实对魔主很特别。”墨暄若有所思地说道，“至少那是他八百年来第二件上心的东西。”

“那第一件是什么？”

“是一柄剑。”

“他的本命剑？”

“不，是他哥哥的，前任魔主卫时萧的本命剑。那也是卫时萧唯一留下的东西。”

墨暄想了想又看向司空亭。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魔主用过他自己的本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