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大床上,床没有变,但床上的气息却是变了,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间,扰得他无法入眠。
无奈,他坐起身,来到酒柜旁,开了一瓶烈酒,仰头一口喝下了一盏。随着酒液流入体内,弥漫到了身体各处,他深墨色的瞳眸在这黑夜中更显幽深。
夜半十分,苏软终于抵不住身体的疲累,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而此时,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客房的门缓缓从外面打开,就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步履平稳地迈入了房间,他似视黑夜于无物,径直走向了床边,男人目光沉沉地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良久,俯下了身子。
第二日,苏软是被闹钟铃声唤醒的,因为惦记着给严先生做早饭,她怕自己早上醒不过来,昨晚便调了七点的闹钟。
她抱着怀里的枕头,翻滚着身子,唔,怎么办,还想接着睡。
又放纵自己多躺了五分钟,苏软默默在心里进行了一番心里建设,最终还是爬了起来。
“嘶……”嘴角好疼。苏软忙走去卫生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红肿的嘴唇,嘴角的位置,原本前天晚上就破了皮,现在看着竟然是更加严重了些,就连脖颈上,锁骨上,也布满了红痕。
呜……都是因为严先生,他昨天说什么沉积已久的浮尘会滋生出许多微生物,还说什么爬行物。
她昨晚都做梦了,梦到从四面八方涌出了一大群蜈蚣和蜘蛛,缓缓地爬上了她的床,她怕被咬,吓得不敢动,然后它们便开始肆无忌惮,耀武扬威地爬上了她的脖子,就在她要吓得窒息时,严先生突然出现了,将那些东西全部赶跑,她这才安心地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