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想到走了一天路,脚肯定有味,忙用力想抽回,却被他一把固定住,“别乱动,我看看。”
“不,不疼的,就红了点。”
闫谨墨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先给你抹点药。”
“可是,我还没洗澡,抹了药等下又洗澡,不就给洗没了吗?”
她觉得自己只是在陈述事实,一抬头,却见到闫先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苏软疑惑,难道自己的脚真有味?
很快,她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因为闫先生将她抱进了浴缸,还表示要跟她一起洗!
“闫先生,我……我可是伤患。”说着还伸了伸自己的小脚丫,可惜,踢出去的小白丫没能缩回来。
闫谨墨一副讨债的模样,“伤患?你中午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嗯?”
苏软脑子里回想起中午在车里时的场景,不由羞愤欲死,支吾道:“保证?什么保证?我不记得了!”
“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可好?”男人说着便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衬衣扣子,苏软瞪圆了眼,眼珠一转,跟只兔子似的,从浴缸里窜了出来,转身就要跑,
只是……没有只是……
“唔……闫先生,我……唔,是伤患!”
午夜时分,体力透支的女人早已经沉沉睡去,微弱柔和的暖光照在一双可爱白嫩的小脚丫上,十只圆润饱满的指头害羞地蜷了起来,似想缩回被子里,却被男人的大掌及时抓住。
闫谨墨右手拿了沾满药水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脚后跟的红痕处,苏软睡得很安稳,一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第二日,苏软见着自己的脚已经恢复如初,上面还有黄褐色药液的痕迹,知道是她睡后闫先生帮她抹的,十根小脚丫飞快舞动着,开心地像个傻子。
刚洗完澡的男人一出卫生间,一眼便看到了那双欢快的小脚,眼底的颜色不由加深,擦头的巾帕往前一扔,盖住了白嫩的指头,“还要不要睡会?”
“不睡啦,我去做早餐。”
她支起身子下了床。
早饭做的很简单,水煮蛋,杂粮粥以及玉米。
啃得正欢的她并不知道,公司一场硝烟又弥漫到了她这里。
九点,上班时间刚到,苏软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准备打开今天所需要绘制的图纸。
“啪……”文件甩在桌面上发出的沉闷声吓了众人一跳,被文件砸到手背的苏软,差点条件反射地将鼠标给扔出去,她皮肤嫩,手背的位置很快便有了一个深深的红痕。
胡文文他们朝她投来担忧的目光,其他部门的人听到动静也都伸头往这边看。
苏软郁闷地看向一大早火气十足的女人,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冯组长,有事?”
“苏软,你不想干了就给我滚蛋!一颗老鼠屎打坏一锅汤,我们部门的KPI被你拉到全公司倒数第一,你想害死大家不成?”
这罪名太大,苏软可不敢认,她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傻子!
“还请冯组长把话说清楚了,别没头没尾地一通指责,什么屎盆都往我头上扣。”
“你敢顶嘴?”
“我为什么不敢顶嘴?”
“我昨天让你把木沙凯德店的图纸发出去,你为什么没有发?”
“我让文文帮我发了,家里临时有事,请假了。”苏软说着便要给她邮件截屏记录。
“请假?请允许的?我批了吗!”
苏软指了指对面的办公室,“总监批了。”
冯兰一噎,“我们部门有明文规定,请假得提前三天请,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这明文规定是谁规定的?冯组长难道能在三天前就知道自己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软!你公然顶撞上司,消极待业,擅离职守,不能合理完成领导安排的工作任务,我现在就正式的通知你,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了!”
苏软没想到,对方因为这么一件不算事的事过来找茬,她也有些恼了,不打算再顺着这个女人。
就见她往座椅后背一靠,耸了耸肩,“冯组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部门最大的老鼠屎是你!上班每天迟到,下班频繁早退,以跑工地之由占职位之便,上班时间,我们天天画图,你天天在干什么?浑水摸鱼,不是在处理你女儿的事情就是处理你老公的事情!辞退我,可以啊。把辞退的明文文件写出来给我,记得把理由写清楚一点,我一点也不介意申请劳动仲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