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舟扬长而去。
那真是悄悄的来,悄悄的去,挥挥手,不带走半片云彩,只带走两府的宝物。
最先闹起来的不是左相府,而是镇国公府。
喝的开怀的镇国公命人上好酒,下人跑到仓库一看傻眼,好酒在哪儿?哪儿有酒。
不止酒没有了,连一滴粮食都没得,连明天早上吃的青菜都没得,那是空空如也,一根毛都没留。
下人被仓库的冷风惊醒,一路跌跌撞撞上报,段管家收到消息不敢隐瞒。
收到消息后镇国公气的拍案而起,好大胆的贼子,骂完之后又匆匆跑去宝库。
这一看更不得了,那里空空如也,连摆放宝物的架子都搬走了。
镇国公气的眼冒金星,脑子瓜子嗡嗡的叫。
随着镇国公一声怒吼,镇国公府上下一片忙碌,开始抓捕贼子。
镇国公的动静传到左相府,大管家赶紧上报,叫了半响也没有人回应,无奈大管家只好破门而入。
结果就发现左相大人与夫人躺在地上,旁边是一件拆的七零八落的架子床。
好不容易把左相与夫人唤醒,房间内响起秦兰的惨叫。
左相顾不得安慰夫人,他抬手摸向脖子,结果摸了个寂寞,左相的脑袋一阵轰鸣,脸白如雪。
就在这时他的识海传来巨疼,他留在乾坤戒上的神识烙印被人抹去。
“是谁!”左相发出愤怒的大吼,顾不得安慰夫人,赶紧命人调查,倒要看看是哪个贱子跟他过不去。
这一调查左相哭了,他发现贱子是真的跟他过不去,好不容易积攒的宝库又空了!
此时左相还不知道,倒霉的不止他一个,夫人比他还倒霉。
不仅小金库没了,连那个宝贝疙瘩般收藏的乾坤戒也没了。
只要一想到里面是云悠悠留下的海量资源,秦兰就心疼的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