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今日若是皇上深究起来,那么头一个死的便是我啊?想必大姐姐现在的身份你也知道吧?通敌卖*国,你觉得死的会单单的是我自己吗?你口口声声的说是为我好,实际上你心里只大姐姐一人才算是你最值得骄傲的女儿吧!”
死里逃生的徐夕敏今差不点被吓破了胆,先是徐夕欢的出现在先,然后便是顾思希那一脸的蛇皮,饶是她再狠毒,但是她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呀。\x\i-a.o?s\h-u?o!h-u!a·n?g¢.^c?o′m,而且最最让她痛心的便是自己的好娘亲,好姐姐的一次次算计,她心如死灰。冯姨娘被徐夕敏这一句句的逼问给问红了眼眶,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她怎么会去害她的小女儿呢,纵使平日里是有些宠着大女儿,但她也不可能做到为了一个女儿而去害死她另一个女儿啊,所以她心中很是难过,单手捂住胸口,缓缓摇了摇头哽咽道:“敏儿,娘的好孩子,你怎么能这样想娘呢,平日里娘是为你大姐姐筹谋了多一些,但那也是因为你年纪还小,许多事情不需要为你筹谋太早啊,那荷包之事娘亲也没有想到会东窗事发啊,若是知道这样的凶险,那娘亲是万万不会让你做的!”“怪只怪徐夕然那个小贱人她欺人太甚啊,你知道吗,你大姐姐那事也是她一手策划的,你大姐姐并未失身,这一切都只是她设的一个局啊,你说,若是咱们不除去她,会有好日子过吗,敏儿,你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也是娘的骄傲啊!”冯姨娘声泪俱下的哭诉着,而她其实说的也都是事实,可若是那天在内室中没有听到她与徐夕欢谈话的徐夕敏或许会相信冯姨娘的话,但徐夕敏可是清清楚楚听到两人的谈话了,徐夕敏本来性子就单纯,别看她刁蛮任性的,但对于她来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被自己一直信赖又尊敬的娘亲与姐姐那样耍着玩,是她心中永远的刺,她根本是想不开的。“我不要听了,我什么都不会听的,娘亲,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若是你再想以我的安危来换取大姐姐的幸福,那么哪怕我是死,也会拉着你们同样下地狱的!”徐夕敏的眼睛通红,小脸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但说出的话却是让冯姨娘忍不住的后退了几步,最后直直的瘫坐在了椅子上,脸色苍白,泪水直流,一直摇着头。!w/a.n`b-e!n!t!x-t¨.!n,e¢t?而徐夕敏说完这番话后便甩袖离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永远不会再去相信任何一个人了……再说回到婉心院的夕然,今日太后的寿宴上,一直上濱着一幕幕的惊心动魄,害得她根本没有吃到什么东西,只不过看着外面的天色,她也只能忍着了,她也实在是不忍心让受了惊吓的蕊儿这么晚了去给她做吃的。就那一脸的蛇皮,就是她这个两世加起来有三十几岁的人,看了也是触目惊心的,何况蕊儿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呢。所以夕然让下人给她准备了洗澡水,舒服的净了身,便想进入梦香了,只是她肚子咕噜噜一直叫着,夕然心里却是一直默念着,忍忍就过去了……这时,她的房门却是被人推开,夕然以为是蕊儿受了惊吓不好入睡,便开口道:“别再想了,听话,好好的睡一觉,明日起来便会什么事就都没有了!”“那若是肚子一直饿着,不知道明早醒来会不会直接晕过去呢?”一声很有磁性的调侃声传来。夕然一听声,她便落的起身,随手把外衫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些愤怒的盯着来人,不是海越泽又是谁呢?只见那厮冷俊的脸上此时正挂着那让她恨不得撕了的笑容,手上好似还拎着什么东西,由于屋子里有些暗,所以只能借着月色模糊的看清来人是谁,至于他拿的是什么东西,她便无从知晓了。“你把我的人怎么样了?还有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夕然丝毫没有察觉,本来是质问的话,但她说的却十分的没气势。“我只是让她们都睡了,你刚刚不也担心你的丫头睡不好吗?我这样做可是全然为了你!”海越泽一副是你占了便宜的表情。夕然气得觉得连肚子都开始疼了,便咬着牙,狠狠的问道:“我问你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时辰了吗?”夕然其实本来想问的是,‘难道你不知道女子的房间是不能轻易进的吗’后来又觉得说这话有些太矫情,她的房间这厮可是来过n次了,所以才改了知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还不是听到了某人如打雷般的肚子响声,才特意来给她送些吃的来,没想到某人根本不领情啊,那好吧,就当我多事了,先走了!”海越泽俊脸颇为苦恼的模样,可是眼中却全都是笑意。′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