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
“娘子切莫误会,适才我不过与你兄长开玩笑,绝无半分羞辱娘子之意。”
“况且娘子貌美如花,性情温婉,又乃京都第一才女,我怎会心生悔婚之念?整个京都,不知有多少男人对我艳羡不已,能与娘子结为连理,吾心甚喜,乐不可支!”
他言辞恳切,情意绵绵。
范若若闻之,神色渐缓,意识到自己方才或许有失仪态,脸颊终是染上了绯红:
“还不是怪你,偏要提及那等污秽之地,害我误解。”
“我已将身心交付于你,你若悔婚,我该如何自处?哼,届时你若真敢如此,我便与你玉石俱焚!”
李承运闻言,朗声大笑:
“原来娘子是在吃为夫的醋,为夫真是喜出望外。”
“既然娘子都已如此表态,为夫自当不让娘子失望。”
“待我重返京都,定当禀明父皇,书写婚书,与娘子成婚。”
范若若听闻此言,娇羞更甚,脸颊发烫。
回想起自己方才的言语,她几欲将头埋入胸襟之中,羞涩难当。
自己方才怎会说出那般言语,岂非与那市井之中争风吃醋的妇人无异?
然羞涩之余,范若若更心系另一事:
“你当真欲赴边关作战?那地是否凶险异常?你素来未曾领兵出征,我实难心安。”
李承运闻其言,心间涌起一股暖流,旋即故作不悦道:
“娘子竟是信不过为夫!哼,范若若,今日便让你见识一番,为夫在马上征战的英姿!”
范若若尚未来得及品味其言中之意,李承运已猛然将她横抱而起,轻轻置于床榻之上。
“不可!此刻尚是白日。”
范若若娇羞难当,以手掩面,声音细若蚊蚋。
她实未料到李承运竟如此急切,兄长与弟弟刚离去,他便已迫不及待。
但她亦无坚决推辞之意,心中甚至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哈哈哈,白日岂不更佳!”
李承运笑言,眼中闪烁着灼灼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