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是家里最先知道这件事。
现在听若若这么一说,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最后一个知道,她果然是全家最笨的那个。
明若和她一起靠在阳台的椅子上:“等给哥哥做了手术,我们就那团聚了,到时候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跟你回南洲,你要留在京城,我就和阿荀搬到京城。”
明漪问她:“你们不留在瑞士吗。”
荀云礼的事业,几乎三百六十五天无休的全球飞,不可能在一个地方长久的待着。
这两年为了明若已经尽量的重心都移到m国和北欧。
s国和南洲的经济体系,根本不可能满足他版图的扩张和延续。
明若看着她,眼里是对妹妹的疼爱。
“我跟着你,他跟着我。”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
她们是世界上彼此最亲近的人。
明漪是她人格缺失的另一部分,是她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