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他微微张口,含住了一小块皮肉。
他不敢吮吸,怕留下痕迹惹疑,所以只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嘴里叼着的软肉。
做都做了,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季岚山毫无节制地亲吻着他,从侧颈到肩膀,一路延下,两只手也不客气地从衬衫底下钻进去,搂住了淮宁细细窄窄的腰肢。
他闭上眼,感受着怀中人的温暖,像瘾君子迷恋罂粟花一样,狠狠地、贪婪地嗅着尝着他的滋味。
他想吃掉淮宁。
这是大脑发出的指令,命令他完整地吞下这块小糖糕。
季岚山感觉自己喝醉了,头脑不清醒。
或者说,他疯了。
变成鬼之后就会这样吗,这样想吃人?
可他只想吃淮宁,这是为什么?
季岚山睁开了眼,眸底的情yu如海啸般汹涌,但又在下一秒被硬生生压回去。
他把淮宁抱回床上躺着,然后走进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
水珠悬在下颚线处摇摇欲坠,季岚山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响勾了下唇,无声地对着镜面说了句:“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