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不求珍藏,只求别扔进臭水沟。
“你有名字吗?”陆白鹤问,但他似乎也只是随口一提,毕竟淮宁就算有也说不出话。
没等小鲛人回答,他便道:“我叫你小珍珠好吗?”
“咕噜。”好。
“那小珍珠,我明天再来看你,晚安。”屈指轻扣两下玻璃,陆白鹤和淮宁道了别,他转身向外走去,在关上门的那瞬间卸下所有伪装,薄唇压紧,眼神孤冷阴郁。
站在凄清的夜色中,他从口袋拿出那颗珍珠,在月光的照射下,小珍珠透着温润的光泽,亦如他的主人洁白无瑕。
“蠢货。”陆白鹤冷笑,他抬了抬手,似乎是打算把东西随地扔掉,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顿住了。
踏着皎洁清冷的月色,他隐没于黑夜中。
—
次日。
“营养剂调配好了吗?”
余毅匆匆而来,陆白鹤放下手中的针管,端起一旁的托盘:“好了,一共是三支。”
“剂量别太猛,塞南的鲛人还没到成年期,可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