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脱下了白大褂,只穿着件修身的衬衫,完美地呈现出胸肩和腰部的流畅线条。
他步调轻快地朝二楼走去,神色是掩盖不住的愉悦,眼底却掺着浓浓的恶意。
推开门,他瞧见了那条乖乖窝着的小鲛人,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些,但不似往日的温柔,更像是某种情绪冲破了牢笼,透着一股邪气。
淮宁看着他阴沉的眼神,不自觉地有些后怕,不过下一秒,青年又收起了森然的眼色,挽上淡然的笑,轻声问他:“还习惯吗?”
淮宁怀疑这人学过变脸戏法。
因为陆白鹤个头高,一米八七左右,淮宁扒在水缸上还要抬起头看他。漂亮的小鲛人脸上湿漉漉的带着水光,蔷薇般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几个软软糯糯的音符,陆白鹤听不懂,但听着很舒心,想必小珍珠说的也都是他爱听的话。
没有,淮宁仗着他听不懂,故意说:不习惯你还能给我买个大缸吗?
陆白鹤随意地挽了挽袖口,然后抬手去摸淮宁的脸,少年下意识地想躲,又硬生生的顿住了,任凭陆白鹤冰凉的指尖抚摸过他的面颊,从额头到鼻梁,最后停在柔软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