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网打尽?”
他压着声音说话真的很凶,淮宁被他一吓牙齿忍不住磕了上去,陆白鹤吃痛就亲得更狠了,恨不得把人的嘴咬秃噜皮,微凉的手也不安分的从衣摆处伸进去。
淮宁躲不掉,急的眼睛都湿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就如没长出爪子的猫,挠人都不痛的:“别弄,别摸我!……”他呜咽着小声叫。
陆白鹤阴森森地笑了笑,他强硬地抱住淮宁,抓着人柔顺的长发,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当然是后者了。”
“莱熙他们没说错,如果要报复,首当其冲的就是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淮宁泪汪汪地缩着脖子不语,他当然知道,但他不敢说。
陆白鹤没再说话,只专心地吻着他,淮宁不敢反抗了,直到停止这场惩罚,青年都未再开口。
他搂着淮宁躺下,漆黑的夜里,两人身体贴着身体,交缠在一起。淮宁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迷迷瞪瞪地睡过去,陆白鹤始终清醒地看着他。
有些事不提,但也无法忘记,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