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理,检察官顿了几秒,随后看向陆白鹤。
青年微微昂了昂下颚,声音不大却极其坚定:“字迹鉴定。”
余毅愣了下,突然放松下来,非常大方地拿出笔记本,摊开丢桌上让他们看:“去鉴定吧,也算是能洗清我的嫌疑。”
陆白鹤却没动:“要八年前的。”
“八年前?”余毅仿佛听了大笑话:“八年前的笔记早没了,何况不都是我写的字吗,小陆啊你别是伤心过度,打算拉人下水替你父母陪葬吧?”
陆白鹤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波澜,他静静地看着余毅,眼神中似有种奇异的情绪,是可怜亦或是怜悯,余毅还没读懂,只听他说:“八年前,你时常和父亲写信,那些信,被父亲仔细地保存在书房里,上面的字迹和照片背面一模一样,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静的只剩呼吸声,过了很久很久,余毅率先开口。他在笑,且愈笑愈大声,他捂着脸,似乎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我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竟是我自己留下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