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课。
经过不懈地奋战,五十遍罚抄,她只完成了西十遍。说实话,这题一点儿也不难,但偏偏字数非常多。一想到自己因为“男色”栽在了这种题目上,苏晚宁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裴宴清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站在讲台上,依旧是风度翩翩的大教授,根本就没有管讲台下苏晚宁的死活。
苏晚宁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暗暗祈祷,裴大教授能忘记检查她罚抄作业这一茬。
课好不容易结束了,苏晚宁见裴宴清正在低头整理资料,想来是忘记了让她罚抄这件事,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就听见裴宴清富有磁性的声音如恶魔的诅咒一般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苏晚宁同学,你跟我去一趟办公室,带上你的罚抄,我要检查。”
周围传来了同学们的低笑声。
苏晚宁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好的,裴教授。”
她拿起压在书本最下面的那个罚杪本,一脸悲壮地看着身边的乔安。
乔安一看苏晚宁的表情,就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没抄完?”
苏晚宁垮着小脸,哀怨地点了点头。
“你说,我现在晕倒,还来得及吗?”
乔安深表同情地望着苏晚宁:“晚了,亲爱的公主殿下,裴教授正看着你呢。”
苏晚宁压根不敢往讲台上看,她狠狠地抽了两下鼻子,就抱着本子,以“赴死”的决心,往讲台方向走去。
裴宴清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心里暗笑:这小丫头,戏还真多。
裴宴清见苏晚宁终于挪到了跟前,这才向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跟着他走。
苏晚宁抱着本子,像个犯了错被抓的孩子一般,跟在裴宴清身后,头也不敢抬一下。她从小学习成绩就好,还头一次被老师查作业,重点是还没完成,莫名就有种羞耻感。
进了裴宴清的办公室,苏晚宁还在犹豫是否要关门,心想要不还是开着吧,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像不太好。
就当她打算就这么开着门时,裴宴清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把门关上。”
“好的,裴教授。”
苏晚宁感觉不过就三天时间,自己己经得了PTSD,裴宴清说什么,她都下意识地回答“好的”。
苏晚宁轻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一抬眸,就看见裴宴清将西装外套挂在了衣架上,正侧身对着她,单手解着衬衫上的袖扣,然后将袖子挽了上去,线条流畅坚实的小臂露了出来。这一系列简单寻常的动作,裴宴清做起来却异常地性感迷人。衬衫领子也不知在何时解开了两颗扣子。裴宴清拉出办公椅后坐下,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简首欲到不行。
苏晚宁不禁感慨,世间还真有这样的男妖精,这不在逼人犯罪吗?
还不等她回神,裴宴清己经朝她伸出了手,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像是一双艺术家的手,她根本来不及欣赏,冰冷又无情的声音首接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作业,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