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自己在被人欺负的时候,常常幻想是池裴来救他。
久而久之,他对池裴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爱慕。
在他心里,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甚至都不知道有他这个人存在的池裴,己然成为了他的男朋友。
临近毕业,他怕以后再没机会见到池裴。
鼓足勇气,在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他拿着一块巧克力蛋糕,向刚打完篮球的池裴告了白。
跟他预想不同的,池裴不仅没有笑着接受他的爱意。
反倒是冷笑了一声,把手中的水瓶丢在地上,一把扯过自己,暴揍了一顿。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被揍也是可以很甜蜜的。
他被揍得很惨,父母到医院的时候,他眼睛都睁不开。
了解来龙去脉后,父母拿起病房中的输液架,对他又是一顿打。
他们知道池裴家的势力后,怕被打击报复,于是一合计,干脆来个恶人先告状。
污蔑池裴打坏了杨远超的生殖器。
不仅没被池裴家的人追究,反倒是得了一笔丰厚的赔偿。
拿了钱的一家人,连夜带着不成器的儿子离开了江华。
而池裴,也被丢到了鸟不拉屎的宁县上高中。
“什么叫鸟不拉屎啊?!”叶轻不乐意了,“我们家县城也是人杰地灵好嘛!”
“对对对,人杰地灵,看我家轻轻就知道,”池裴笑着亲了她额头一口,“我说错了行不?”
“可是,你为什么不解释啊?他们说你打坏了他,你就承认?以你家的势力,查出真相不难啊,干嘛要被污蔑。”叶轻替初中时期的池裴叫不平。
“无所谓啊,”池裴态度淡淡的,“主要吧,我那时候是惯犯,隔三差五就揍人,也没个正经理由的,再加上年纪小,下手没轻重,我也不确定到底给他踢坏了没,我才不要跟别人说我被男人表白呢,比把我扔宁县更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