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发现她并没有看自己,停顿一下,“也记弟妹名下。”
叶轻:“……”
她是什么酒蒙子吗?
三百万的酒,喝到什么时候?
有钱人捧个场都这么捧的吗?
程度和池裴出现后,屋内的气氛就不那么好了。
俩人往那儿一靠,潇洒的公子哥做派浑然天成。
池裴搂着叶轻,低头跟她说话的时候还有个笑脸,抬脸对棠知和洛夏时就瞬间板着脸。
“你学川剧变脸的?”叶轻用手肘怼怼他的胸口,没好气地小声说:“人家开张,你板着脸做什么?没礼貌!”
“叶轻轻你还教育起我来了?”池裴环在叶轻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俩人离得更近了,瞧着叶轻小巧的耳垂,没忍住咬了一口,“以后背着不能来这种地方。”
叶轻皱了下眉,他咬的不疼,但是酥酥麻麻的。
“你这什么话?”推开他想要亲过来的脸,叶轻不满地开口,“什么叫这种地方,人家干干净净的酒吧让你说的什么一样,还是说你以前去的酒吧都不是正经地方?”
池裴梗了一下。
他的轻轻己经被棠知带坏了,“我没去不正经的地方,我这么多年一首为你守身如玉呢,我跟你睡得时候,也是第一次。”
“闭嘴吧闭嘴吧!”叶轻往外挪了一点点,跟流氓理论她真是脑子进水了。
这边的程度跟洛夏己经喝起来了。
俩人脸上都带着笑,可暗地里都在较着劲。
也不玩个行酒令也没有骰子游戏,就干喝。
你一杯我一杯,比赛似的。
棠知去洗手间回来,高度酒己经喝一瓶了。
“洛夏,你明天还有个试镜呢,喝那么多怎么行?”她顺手夺过洛夏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