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卷起漫天飞雪。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李修远站在青丘宫门前,感觉寒意刺骨。他紧了紧衣襟,胸前的玉佩传来一丝暖意。
宫门紧闭,朱漆斑驳,门环上雕刻着九尾狐的图案。李修远正要上前叩门,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这位公子,可是迷路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李修远转身,看到一个身着翠绿罗裙的少女。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眉眼如画,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在下李修远,特来青丘求见狐族长老。"李修远拱手道。
少女歪着头打量他:"公子是凡人,怎会来到青丘?"
李修远正要回答,突然想起清风道长的警告:千万不可相信任何人的话。他警惕地后退一步:"姑娘是..."
"我是青丘的侍女,名叫绿珠。"少女笑道,"公子既然来了,不如随我进去喝杯热茶?"
李修远感觉胸口一闷,那缕白发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摸了摸胸前的玉佩,发现它正在微微发烫。
"多谢姑娘美意,在下还是..."
话未说完,绿珠突然脸色一变:"小心!"
她一把推开李修远。?w_a~n,b!e?n`g_o^.?c/o~m*一道白光擦着李修远的衣袖飞过,在地上炸出一个深坑。
"哈哈哈..."熟悉的笑声传来,"书生,你果然来了。"
李修远抬头,看到白衣女子站在宫墙上,九条尾巴在风雪中舞动。她的眼睛比之前更红了,像是要滴出血来。
"狐妖!"李修远大惊。
绿珠挡在他身前,手中多了一把翠绿色的短剑:"大胆妖孽,敢在青丘撒野!"
白衣女子冷笑:"区区一个小侍女,也敢拦我?"她一挥袖,一道白光首取绿珠。
绿珠举剑格挡,却被震退数步。李修远连忙扶住她,感觉她的手冰凉刺骨。
"公子快走!"绿珠急道,"她是来取你性命的!"
李修远摇头:"我不能连累你。"
"真是感人。"白衣女子飘然而下,"不如我送你们一起上路?"
她伸出利爪,首取李修远咽喉。就在这时,宫门突然大开,一道金光射出,将白衣女子逼退。¨c¨m/s^x′s′.¢n_e*t~
"何人敢在青丘放肆?"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李修远看到一位白发老者走出宫门,手持龙头拐杖,目光如电。
白衣女子脸色大变:"青丘长老!"
老者冷哼一声:"区区野狐,也敢冒充我青丘族人?"他举起拐杖,一道金光首取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惨叫一声,化作一道白影遁走。
李修远松了口气,正要道谢,突然感觉胸口剧痛。他低头一看,发现那缕白发己经蔓延到了肩膀。
"公子!"绿珠扶住他。
老者走上前来,目光落在李修远胸前的玉佩上:"青丘玉?"他脸色一变,"你是..."
话未说完,李修远己经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雅致的房间里。窗外飘着雪花,屋内却温暖如春。
"你醒了?"
李修远转头,看到绿珠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
“啊!多谢绿珠姑娘的救命之恩!小生感激不尽”李修远想起身给绿珠施礼,奈何身体困乏,挣扎了两下也没坐起身来。
绿珠见他如此,轻声巧笑:“公子客气了。来,这是长老让我给你熬的药。你快些服下。"绿珠扶李修远坐起来,又道"你中了那狐妖的咒术,需要慢慢调理。"
李修远喝下药,感觉胸口舒服了些:“那位长老呢?”
"长老正在等你。"绿珠说,"他说要告诉你一些事。"
李修远跟着绿珠来到一间静室。白发老者正在打坐,听到动静睁开眼:"李公子,请坐。"
李修远坐下后,老者取出一面铜镜:"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世?"
李修远摇头:"在下自幼丧母,父亲也从未提起..."
老者将铜镜递给他:"看看吧。"
李修远接过铜镜,镜中突然泛起涟漪。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场景:母亲抱着襁褓中的他,站在青丘宫门前。
“这...这是...我母亲……”
"你母亲是我青丘族人。"老者缓缓道,"二十年前,她私自下凡,与你父亲相恋。后来被族中长老发现,不得不返回青丘。临行前,她将青丘玉留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