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报警的电话,都成了我对这个所谓的朋友的奢求。”
周喜语气里的自嘲让沈彧舟心脏一阵抽疼。
“所以你说,我要怎么留在那里?”周喜虚着语气喃喃,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心余软惫。
“我没有勇气面对那些人,也没有勇气每天路过那条放学回家的路,心安理得地走向我的未来。”
沈彧舟用指腹轻轻擦去周喜的泪痕,然后单手轻扣着周喜的脑后,稍一用力,便将她的头带向自己肩处。
他眼神幽沉,他语气郑重:“周喜,以后沈彧舟护你,没人敢欺负你。”
周喜的额头伏在沈彧舟的肩膀上,视线透过模糊朦胧的泪水落在他的胸膛处:“我知道的,沈彧舟。”
少年的承诺,带着永生不灭的赤诚和热烈。众人皆知少年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