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恕罪,微臣连日从西南境匆匆赶来,浑身腥臭,本想回府沐浴干净,明日再来伺候殿下。”
“不过,”他顿了顿,才接着开口,“桃竹姑娘说殿下现在就要见臣,所以,臣便来了。”祁云洲嫌弃地捂住鼻子,“事情都处理好了?”司鹤点头,“殿下放心,西南境突发瘟疫是实,魏忠元畏罪自杀是真,绝无任何差错。”“好,办的不错。”祁云洲赞许地瞥他一眼,眼底的狠戾,一览无余,“倒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又让赵胤逃得一命!”“他还真是命好,必死的局面,都能让他逃脱,看来赵家那些祖宗,便是到了底下,也在护着他。”“听说苏辞也去了西南境,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竟也能从死人堆里活着出来……”“淑妃那个贱人,还真让她得偿所愿……”想到赵晏清和苏辞,想到眼下错综复杂的局面,祁云洲一时兴致全无。她瞥一眼司鹤,“罢了,你刚从西南境回来,一路舟车劳顿,先回府歇着吧,明日再过来。”祁云洲从床上下来,只穿着一件透明得不像样子的诃子裙,浑身春光,一览无余。她缓步走到司鹤面前,皎白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明日沐浴完,早些过来,我特意为你定做了一件衣裳,你过来试试。”“我们也好,一起庆祝司大人高升。”祁云洲暧昧不清地望着她,“司鹤,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你不要辜负我。”她那双眼睛欲火燎原,若不是司鹤现在浑身腥臭,脏的慌,她只怕顷刻就会将人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司鹤哪会不清楚她的意思,扯着笑意回应,“是,殿下,微臣一定不负殿下所望。”祁云洲温柔笑出声,“我知道,你向来最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