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狐疑地看了沈渡一眼，觉得他话里有话，追问道：“就只是这样？”

沈渡笑，表情贼兮兮的：“当然不止！还有亲吻，拥抱，往肚子里塞小娃娃。”

慕笙低头看了下肚子，好奇道：“怎么塞？”

眼眸一深，不怀好意地看着慕笙：“想知道？待你我洞房花烛时告诉你。”

还要等到洞房花烛？慕笙扬起下巴，一脸傲娇：“你不说我也知道！”

筷子停在半空，沈渡看了看夹着的肉，“笙笙不可能知道！”

“你小看我？”慕笙盯着他上看下看，见他眼神诚恳，目光清澈，轻哼一声，小声道：“不妨告诉你，在幽都的时候，问过我娘身边的嬷嬷。她跟我说，小孩儿是从女子的脚底板塞进去的。”

筷子一抖，肉掉了，沈渡强忍着笑意道：“那时你几岁？”

慕笙想了想，伸出指头：“六岁！”

难怪会被忽悠。什么从脚底板里塞进去？真够胡扯的。摸了摸鼻子，小声道：“骗你的！”

慕笙挑眉：“你怎么知道？”

沈渡指指她的脚，一本正经道：“脚那么小，娃娃那么大，怎么塞进去？”

慕笙懵懂地点了点头：“是塞不进去，可那么多的孩子，总不能全是从路边捡的吧？”

在安平县时，她问过许多人，有人说孩子是捡的，有人说孩子是官府给发的。捡孩子的她见过，尤其灾荒年特别多。可被捡的孩子有大有小，哪能全是奶娃娃。官府发的就更不靠谱了。

当官的，只会抓人，哪里会给你发个孩子。后来，有个成了亲，生了孩子的姐姐告诉她。女子与男子成婚后，自然而然就会有孩子。可怎么有的孩子，还是没有细说。

慕笙掐住沈渡的胳膊：“说，你是不是知道孩子怎么来的？不许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