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滚烫的重量。
他甚至不敢呼吸,怕惊散了这幻梦。
而司幽昙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眸中的卑微之色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阴鸷。
玄色袖袍之下,他的拳头忽然攥紧,指节发白。
冰冷坚硬的声音突兀响起:“珍视之人?”
为何她还有珍视之人?
她对宋泉那般好,又允那许映尘上了她的床榻。
为何还会有其他珍视之人?
沈蕴并未曾察觉他神情的剧变,只轻声应了一句:“嗯。”
下一刻,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她下意识地抬头,正好撞上司幽昙俯视的目光。
沈蕴蹙起了眉。
眼前这人,方才脸上还写满驯顺,此刻竟凝上一层辨不出情绪的寒霜。
那只温顺小狗的影子,己经荡然无存。
她刚要开口说话,司幽昙却抢先一步:“要如何,才能成为你珍视之人?”
他声音喑哑,手掌撑在沈蕴身后的软榻靠背上。
沈蕴一怔,被这个问题问的措手不及。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司幽昙却顺势欺身逼近。
他的指尖按上沈蕴微张的唇瓣,喉结重重地沉了一下:“亦或是……”
温热的吐息携着沉水香,洒在她颈侧。
司幽昙的眼眸一片幽暗,嗓音也带着些许欲念:“现在这样,是否也算得珍视?”
沈蕴猛地瞪大双眼。
这是什么,小狗翻身记?
快点换台!
她皱眉看向逐渐贴近的司幽昙,竟发现他眼底暗潮翻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烫得她耳尖都泛起薄红。
这目光,沈蕴在其他人眼中也见过。
其中蕴含的深意,简首呼之欲出。
沈蕴开始在内心尖叫。
不行了,己经西根了。
真整不了了。
她怎么扇嘴巴子都能给他扇出这种眼神呢?
沈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扇太狠了,彻底让司幽昙放飞自我了。
而司幽昙浑然不觉眼前之人正在进行复杂的内心戏,转而用视线紧紧锁住那片柔软。
他的齿尖己经泛起噬咬的冲动,却只克制地用指腹反复揉捻。
眼看着那片唇瓣被自己越揉越红,他忽然压下身子,温热的吐息攀入沈蕴的耳廓:
“以我这般品貌…可配得上你榻边留枕?”
沈蕴呼吸骤停,耳边传来的酥麻感立刻窜遍全身。
爸了根的,他刚才那眼神还真是这个意思。
她现在在这方面居然己经有了专业判定水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