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够了吗?”晏时叙问她。+小`说/C~M¨S· ′更.新¨最^全.
温梨儿脸上布满红霞,匆匆松了手。
“陛……陛下没事就好。”
“朕有事。”晏时叙认真道。
温梨儿小心翼翼问他:“陛下,您哪里有事?没有啊……”
晏时叙捉着她的手,又放回了她原本乱摸的位置。
“可能伤到了,你帮朕看看。”
温梨儿将信将疑,忍着羞涩帮他查看。
既然要看,自然要先褪掉遮挡的衣物。
当见到那生龙活虎的东东时,温梨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气得瞪眼前的男人。
“陛下,根本没事!”
晏时叙被她瞪得浑身更热了,他捉着她不肯松手,让她继续检查。
“亲眼见到也不一定是真的,要试过后才能知道。”
温梨儿头顶都开始冒烟了,提醒他:“陛下,这里是御书房!”
她赶忙要给他穿上。
可天旋地转之间,她整个人己经被压在了龙案之上。
晏时叙慢条斯理的解着她的裙子。
“将它坐伤的是你,这事,你得负责。”
倒打一耙专业户!
温梨儿推他。
可她的力气哪里敌他。
没一会,裙子如盛开的花瓣般,盛开在地,露出了里头那件梨花缠枝的肚兜。-d_q~s?x.s`.`c`o!m!
晏时叙的目光粘在上面,呼吸一滞,眸色瞬间幽暗似深海。
“特意穿来给朕瞧的?”
温梨儿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得发抖。
她咬了咬嘴唇,极力反驳。
“不是,臣妾沐浴时,宫女正巧拿了这件给臣妾穿,不是特意穿的!”
“是么?”
晏丝叙幽幽道:“朕记得,你的梨花肚兜,都己经被朕撕完了,这是新绣的?”
他嘴角勾起愉悦的笑,似乎为她今日这穿着很满意。
温梨儿心里爆锤自己。
呜……穿这个做什么!
温梨儿刚进宫时,是带了几件梨花肚兜的。
是阿娘给她绣的。
阿娘的绣艺比她好,每朵梨花,都绣的活灵活现。
可陛下每次看到,都格外的激动。
每次都不许她脱,要首接撕掉!
陛下肯定是有什么怪癖!
晏时叙看着身下的小女人,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朕很喜欢。”
说着,开始了新的一轮撕扯。
温梨儿:“……”
——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剧情真的太难过S了,宝子们自行想象哦~~~~~~)
御书房内,烛火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投映在墙上。·y_u+e\d!u`y.e..+c?o.m/
鎏金宫灯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将朱红的宫墙映照得忽明忽暗。
月光如霜,洒在琉璃瓦上,为这座巍峨的宫殿镀上一层冷冽的银辉。
远处的角楼隐没在夜色中,只余檐角的铜铃偶尔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
更漏声远远传来,提醒着夜己深沉,但相交的两人却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最后的最后,温梨儿想着,下次她再穿梨花肚兜,她就是小狗……
好在,这毕竟是御书房,晏时叙也没有闹得太过。
温梨儿最后并没有昏睡过去。
她软软的依靠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道:“陛下越来越过分了。”
晏时叙轻笑:“梨儿不喜欢吗?”
温梨儿面色红囧的咬他。
晏时叙威胁:“再闹,朕就让你下不了地。”
温梨儿瞬间就乖了,跟只小猫儿似的,在他的胸膛上蹭啊蹭。
晏时叙顿时软了心肠,揉着她脸问:“今日都跟家人聊了什么?”
说到家人,变成温梨儿兴奋了。
她道:“聊这三年时间,家里和外祖家都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哥哥的婚事。”
晏时叙来了兴趣。
“你兄长都相看了哪些人家?”
温梨儿掰着手指,一家家数。
“礼部侍郎、兵部侍郎、太常寺卿、大理正、上骑都尉等几家的女儿。”
晏是叙挑眉:“这么多,还有吗?”
“还有几家,但臣妾没有记住。”
晏时叙:“你这刚做了贵妃,你兄长就成香饽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