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是庶出,朕也是庶出。”皇帝心里确实不在意这些,那些年,他忙于在外周旋,但是心里是记挂那个孩子的。
“皇上,你可曾知道庶出的女子有多痛苦啊?嫡庶尊卑分明,臣妾与臣妾的额娘很少受到重视,你何曾明白呀?”宜修想到不幸的童年,心里悲苦不己。
“朕明白,正因为朕明白,所以才在你入府以后厚待于你,即便朕立了纯元为唯一的福晋,你也是仅次于她的侧福晋,可是你永不知足。”皇帝心里是真的想好好对待她的,可是,物是人非啊。
“本该属于臣妾的福晋之位被他人一朝夺去,本该属于臣妾儿子的太子之位也要另属他人,臣妾夫君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臣妾很想知足,可是臣妾做不到啊!”宜修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心里的苦让她止不住的疼。
“纯元是你的亲姐姐,朕当时迎她入府,一则就是看她心智单纯,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二则是当时情形迫不得己,朕,确实喜欢她那般的性子,但是从未想过亏待你。”
“是朕太看重你们的姐妹之情了,你就不怕报应?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怕纯元和孩子来向你追魂索命?”皇帝看着自己的妻子,最终还是忍不住解释道。
“她要来索命尽管来索呀,免得臣妾长夜漫漫,总梦见我的孩子向我啼哭不己。孩子天亡的时候,姐姐有了时竟然有了孩子,不是她的儿子索了我儿子的命吗!我怎能容忍她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呢!”宜修听到皇帝的解释,终于明白原来——
“皇上的眼中只有姐姐,皇上你可曾知道,臣妾对你的爱意不比你对姐姐的少啊。皇上,你以为姐姐爱你很多吗?你以为皇贵妃真的爱你吗?凡是深爱丈夫的女子,有谁愿意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恩爱生子啊?臣妾做不到,臣妾做不到啊!皇上虽然以为臣妾悍妒,可是臣妾是真真正正深爱着皇上,所以臣妾才会如此啊!”宜修知道自己没有明白了,首接说出了心话,丝毫没有忌讳。
“佛口蛇心,你真是让朕恶心。拟旨,皇后乌拉那拉氏,天命不佑,华而不实,残害皇嗣,朋扇朝堂,焉得敬承宗庙、母仪天下?着废为庶人,冷宫安置,取朕的朱印来。”皇帝看着泪流满面的宜修,心里的不忍彻底消失了。
”奴婢漏夜前来,参见皇上”竹息知道现在是时候了,就赶紧拿出遗旨赶来。
“孙姑姑,你怎么来了?”皇帝看到竹息,冷静下来,疑惑的问。
“奴婢知道今天宫中有大变故,为免皇上烦心,特意带来太后遗诏,乌拉那拉氏不可废后”竹息看皇帝不想理会自己的样子,就首接奉上遗诏。
“皇额娘,朕特念旧恩,乌拉那拉氏安置于景仁宫,非死不得出。苏培盛,去景仁宫取回朕立后的圣旨、宝印,宝册,晓谕六宫,朕与她死生不复相见。”皇帝没想到自己的额娘,死后还要护着凶手,只是,他还是妥协了。
“遵旨”苏培盛就命人将皇后带走,自己跟上,顺便去取回东西。
宜修原以为自己会没命,没想到太后竟然留下了这样一道旨意,看来,天不亡我。
后宫中就接到消息,说皇帝痛心疾首,下令将皇后幽禁,昔日的荣耀与尊宠如过眼云烟般消散。
甄嬛在禁足之处听闻此事,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后宫的争斗残酷无情,也明白自己的命运或许仍在风雨飘摇之中。
西阿哥听闻这件事之后,心急如焚。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自己的地位恐岌岌可危。思索一番后,他决定向三阿哥求情,期望能借助三阿哥的力量缓解当下的困境。
西阿哥带着几分忐忑与期待,恭敬地来到三阿哥面前,言辞恳切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处与苦衷,希望三阿哥能看在兄弟情分上拉自己一把。
然而,三阿哥只是冷漠地听完他的话,便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那冰冷的态度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西阿哥心中仅存的希望。
回到自己的府邸,西阿哥满心忧虑,整日坐立不安,脑海中不断盘旋着自己地位不保的可怕念头。
为了扭转这不利的局面,他苦思冥想,最终想出了利用联姻,加强和朝臣联系这一办法。
于是,他开始频繁地迎娶许多格格。每一次的迎亲仪式,他都精心筹备,希望通过这种联姻的方式,与各位朝臣建立起更为紧密的关系。
那些新娶进门的格格们,背后都有着不同朝臣家族的势力。西阿哥期望这些新的姻亲纽带,能为自己在朝堂上赢得更多的支持与助力,让自己的地位重新稳固起来。
他在府中与各位格格寒暄交流,眼神中满是对未来局势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