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她自然知道是谢斯年干的,可真让沈厌之知道,把他抓起来…感觉后果会更严重。
“无碍,小事罢了。”沈厌之并不怎么觉得晦气,虽然是他的生辰宴。
修真人最不怕的就是死人了。
活人会装腔作势会下黑手,但死人不会。
况且己经发生了,他若是作出什么不满的态度,恐怕其他三个人还要为宽慰他说好些话。
也不必让他们心情更坏了。
季书絮小心翼翼躲在了温言蹊身后,却被他笑着拽了出来。
“书絮,这种场面不见习惯,以后可怎么办?”他把季书絮往前面推,让她看清楚点。
“好好看清楚,别下次看见了就吓破胆子了?那还不是给温家丢脸?”
季时虞站在一边,表情有些抽搐。这温言蹊真是个人才。
季书絮不仅没得到父亲的呵护,反而还被往前推了几步,把那个人的死状看得清清楚楚。
吓得她左右张望了下,又去拉季妄琰的袖子。
“哥哥…”
季妄琰笑着把她的手指一点点从他袖子上掰开。
“小妹,这点场景都看不了?父亲是在教你,好好看着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季书絮又往前推。
季书絮连忙一把松开他的袖子,又想去拽季疏白。
对方只是垂下眼,用那双黑得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弄脏我的袖子,小心你这只手。”
他不介意把她断了的手再砍了,如果她敢用她那双爪子抓她的衣袖。
季时虞在旁边瞅着,心里莫名有点怜悯。
真可怜啊,看来温家一群人都是神经病啊。
她不是神经病,加入不了。
这边,己经细细地查了。将所有人都赶到宴席的屋子,那个领头的向沈怀谦汇报。
“报告家主,少的只有一个女子,似乎是叫什么司念。”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谢缚苍的眼神下意识躲闪了一下。
谢斯年…不是死了吗?
他连忙问那个领头的,“是哪两个字?”
护卫顿了顿,“好像是,司仪的司,思念的念。”
虽然说名字似乎不同,只是音有些相同,甚至也是个女子,谢缚苍还是心里有点不安。
领头的护卫顿了顿,又迟疑道,“好巧不巧,这人貌似是谢少爷带过来的。”
谢少爷,不是谢沉还是谁?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了悠哉悠哉发呆的谢沉。
谢缚苍先是盯着他,“沉儿,这是怎么回事?!”
谢沉有些无奈,早该知道就不带谢斯年来了,尽给他找事。
但凡他只是留在这里,也不至于怀疑矛盾这么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