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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晏栖迟是剑尊,虽然修为有收敛,但剑术可没收敛太多。
季时虞觉得自己非常厉害。
因为天天练剑,她都没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沈厌之到底有没有回来。
沈厌之也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第二天时,沈怀谦和周蕴真发现他的护身灵玉不见后,似乎有些意外的模样。
“灵玉怎么不见了?”
沈厌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不能把季时虞拱出去,于是只能含糊其辞道。
“不小心弄丢了。”
虽然说他己经长大了,但曾经父母时时刻刻都提醒他,这块灵玉很重要关乎他的性命。
因此说出那句话,难免心里还有点忐忑。
就算他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对上自己的父母还是难免低一头。
但听到这句,两人似乎都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虽然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松口气的。但不知道为何,他有一点不安。
如此轻拿轻放,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作用?
还是说,曾经父母说的这块玉佩和他的性命相关只是吓唬他的?
“既然丢了,那便丢了吧。”沈怀谦摆了摆手,似乎有点无奈。
而周蕴真一只手不停地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
“怎么就丢了…”她一边嘀咕,一边叹气。
沈厌之有些茫然,但父母只是让他先下去了。
待到第五天,他们还没有给他送行的迹象。
沈厌之实在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去找了父母。
可是要么父亲在谈事,要么母亲有事要忙。
等到第十天,他终于找到一个两人都在的机会。
“父亲,母亲,儿子准备回宗了…”
“不多留几天吗…娘亲实在舍不得啊。”周蕴真叹气道,手中的佛珠转来转去。
“昭行,你也大了。可有看中的人家?”沈怀谦忽然开口,把沈厌之问得一愣。
他迟疑了片刻,脑子里又飘过季时虞的脸,又连忙摇头。
“并未。”
沈怀谦忽然扯出一个笑容。
“既然如此,有件事瞒你许久,也不得不说了。”
沈厌之微愣,看父亲表情,忽然有点莫名的不安。
“父亲请讲。”
“其实我们家,同温家有娃娃亲,就是那个…季书絮。”
沈怀谦的茶杯落到了桌案上,随着这声轻响,沈厌之的心也落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