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他觉得这个名字真难听。
可惜,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名字那么难听,也随便吧。
“既然你想当我女儿,那就当吧。”
“从今天起,你也依然叫季书絮”
“时刻提醒自己——你是什么东西。”
季书絮连忙大声回道。
“是的…父亲。”
温言蹊解决了一件小事情,心情略微有点愉悦。他转身,语气随意。
“至于那个被换走的……”
“呵,她既不像我,也不像她母亲。”
其实他还去看过一眼,季舒云死了,怎么死的,他也并不关心。
不过他还是把她的尸体带了回来,也依然费了一番功夫救活她。
谁杀死了她,谁害了她,他并不关心。
但他要让她知道,离开他,她就只有死亡这个下场。
死一次,才会长一次教训。
他把这当做他的人生准则。不过其实救季舒云比救这个小崽子麻烦多了。
他扭这崽子脖子是花了心思的,但是季舒云被害死可没有这么简单。
所以他难免还是花了不小的代价,不过他也没兴趣告诉季舒云。
季舒云也并不会因为他为了救她付出多少代价就感恩戴德,她永远不甘心永远会反抗。
季舒云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他也知道,这点好心无法让她就多么感动。
他们注定一生不死不休,他不会放过她,她也永远不会爱她。
不过可惜,她永远离不开他。连死亡都没办法让她从他身边逃离。
温言蹊想起她,心情又好了些。
呵,他们其实还挺般配的不是么?
而季时虞此人,他看过了,既没有季舒云那些抗争之心,更没有他的一点影子。
既然如此,这个所谓的骨血是死是活,与他又何干?
他回头瞥一眼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季书絮,微笑开口。
“但你不一样。”
“你至少……懂得争取。”
哪怕是用最愚蠢的方式。他漫不经心想道,不过还不算一无是处,至少有点用。
季书絮从最开始就一清二楚,温言蹊知道她不是他的骨血。
不过虽然她知道他留她下来的原因,不过她也因为后面的娇惯反而胆子越来越大。
至少,那个所谓的真正的温言蹊的骨血永无出头之日,永远被困在季家。
毕竟她的父亲就算知道,也并不打算管。
而她,注定要踩着她往上走。哪怕她的头,也被按着温言蹊的手。
但她不在乎,只要能往上爬,付出什么她也愿意。
她己经死过一回了,什么也不会让她害怕。
她也不愿意回去看望她真正的父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季书絮告诉自己,她的父亲只有温言蹊。
至于她的亲生父母,前段时间嚷嚷着要给她挖灵根,后面她发现没了消息。
季书絮后面打探了一下,才知道自己把自己烧死了。
真是蠢人多作怪,也都怪他们蠢,才把自己生得这么蠢笨。
但她和她的父母不一样,她注定是要出头的。
而她那愚蠢的父母,死了就死了吧,那个真货烧死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