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姜若摇轻轻摇头,“我不知道…自从灭门惨案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她有一个可怕的猜想,季时虞也不敢发话。
难道…
他对一首输给姜若摇的父亲不满…凶手是他吗?
姜若摇也不敢确定…毕竟曾经这位友人以前经常陪她玩耍,虽然面相有些唬人,但她知道他脾气很好。
为什么会这样…?
应该…应该不是的。
姜若摇低下头,季时虞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凑在她耳边。
“实在怀疑的话,等比赛结束后我们观望一下。”
姜若摇也没有办法,她莫名其妙有些紧张。
宗主冷笑对旁边的青梧开口。
“左派这群废物还能翻身?”
青梧只是笑而不语,“请宗主再等等…我相信左派弟子。”
不知道是不是青梧真的骗过了冥灯,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所有右派内门弟子在对上左派弟子时,最后都输了。
要么是被左派弟子抓住破绽,要么是被乘胜追击一败涂地的结局。
这些人都中蛊很深了吗?为什么她看不出来问题?
从比赛最开始到快结束,右派弟子没有一个赢的。
青梧干了什么?这么明目张胆的?
说好的配合也没有啊…季时虞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也太过了太嚣张了啊!
生怕让人看不出来他们作弊了吗?!
江无咎和白微也就算了,他们好歹是之前的精英。
明明之前还是内门弟子,只是训练了一个月的其他人就这么无一败绩地赢过了右派弟子…
余厄“不小心”撞倒右派王牌,对方腿骨折,于是不堪一击。
但她发现余厄眼里闪过挣扎之色,难道他知道作弊的事了?
但是被青梧商量的季时虞本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会他们背后都商量好了吧?
季时虞觉得右派的王牌骨头是脆的,一捏就碎。
到最后一场比试,鹿铃也成功击败右派内门弟子后。
所有左派弟子都在为她欢呼,但季时虞心里很不安,她觉得冥灯要发怒了。
坐在高位的冥灯看着这个场景,只是平静的敲着手指,用那双黑得吓人的眸子盯着右派弟子们。
“右派弟子都是饭桶吗?!如此无用!”
那声音一出,刚刚输掉的右派弟子一齐跪在冥灯面前,战战兢兢,抖如筛糠。
“宗主饶命!宗主…!”
下面的人吓得六神无主,他们知道冥灯不会手下留情。
哪怕是再知道他如何残忍,但总有人按捺不住想往后跑。
在生死之际,人会爆发出异常的胆子和错误的认知。
比如觉得能躲过冥灯,能逃跑成功。
冥灯只是轻轻一伸手,青梧看出来了他的意图,试图拦住他。
“愚蠢。”冥灯一巴掌把青梧首接拍飞了,像极了谢沉当初把明恩砸在墙上的时候。
对上冥灯,哪怕是青梧也是无能为力。
他被强大的后坐力砸在墙上,脸色刹那间就变得苍白,嘴角溢出鲜血。
但他并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行为而害怕。
他的表情异常平静,那些赢了的左派弟子不约而同,动作一致地跑过去扶他。
鹿铃他们也去了。
冥灯打得很重,毫不留情,再没有之前的兄弟情谊的模样,
那些失败的右派弟子虽然离冥灯隔着很远,但冥灯一伸手,所有人的脑袋就凭空被他拧碎了。
季时虞控制自己不去看,但是余光总会看到台下。
刚刚死去的右派弟子己经变成了一片白花花的脑浆,配着红色的血液,看得她有些恶心。
下意识有点看不过眼,她捂住了姜若摇的眼睛。
坐在她旁边的谢沉也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以为我怕…?”
谢沉笑着回道。“我只是怕你吐出来,弄脏我的衣服。”
谢斯年不在,他在最开始比试的时候就消失了人影,季时虞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台上的噪杂很快消失了,那一摊血肉模糊很快被冥灯碾碎成了水。
谢沉还不把手放下来,季时虞有点疑惑,推开他的手。
她的双眼失去遮挡后,很快就看见冥灯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盯着她自己。
如同一只野兽,还是一头怪物,用那样森然的目光盯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