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成调,指尖颤抖着抚上她的脸颊,“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想退开查看,却被她猛地拉住。
丁浅脸颊通红,摇了摇头,指尖轻轻抚上他紧绷的脊背。
凌寒闭了闭眼,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嗓音里带着未散的颤意:“我只是.…太害怕了。
他颓然翻身躺下,手臂横在眼前,遮住了泛红的眼眶,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声。
丁浅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这些天,他道歉太多次了,明明不是他的错,却比谁都自责,她何尝不心疼?
她忽然起身,跨坐到他腰间,缓缓下沉,身下人瞬间肌肉紧绷。
“凌寒。"她拉下他遮眼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掌下心跳如擂鼓。
她温柔的说:"我在....我就在这里....。”
他指尖发颤,那鲜活的心跳顺着血脉烫进他胸腔。
"你真是……"他哑着嗓子叹气,忽然屈膝抵住她动作,就着交握的手直起身。
月光淌过两人鼻尖相抵的距离,他望进她潮湿的眼睛:"要我的命。”
然后骤然掐紧她腰身,重新掌控回主导权。
"嗯..!"她猝不及防仰头,凌寒埋头在她的肩颈处,低哑的嗓音里混着未散的余悸:“别再吓我了….求你。”
而她用更热烈的吻回应,将他的不安尽数吞没。
月光如水,漫过两人的身影。
直到停歇后,他仍死死扣着她手腕,仿佛一松手她就不见了,而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