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都与她保持着完美的社交距离,而此刻他眉梢眼角漾着的笑意,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里哪有星星...好,拍给你看"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总裁又突然举起手机对着窗外拍了一张夜景,"现在只有霓虹灯..."
"煎饼带回去都糊了...”
“好,我去老街区找找..."
“你还想吃什么....好...臭了不能骂我哦...”
“那我开车去...好...我坐火车去...”
“啊,我突然想到了,我先坐飞机到最近的站,再坐火车……”
“我聪明吧……”
“嗯,你去忙吧,忙完记得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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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前,他的声音突然柔软得不像话:"我也想你,嗯..."
助理的叉子"当啷"掉在盘子里。
突然才意识到,他们的总裁,其实才二十多岁。
电话挂断的瞬间,凌寒周身的气场骤然冷凝。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铂金袖扣,重新落座时已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模样。
"抱歉。"
短短两个字,像一柄冰刀划开空气。
方才那个会撒娇会脸红的年轻人仿佛从未存在过,此刻坐在主位上的,又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凌氏继承人。
夜色如墨,酒店门口的喷泉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影。
凌寒将安然送至旋转门前,夜风撩起他一丝不苟的领带。
"我们......"安然突然驻足,精心修饰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我很抱歉。"凌寒打断她,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虽然失礼,但必须重申——从始至终,我都非她不可。"
安然精致的妆容在灯光下微微扭曲:"我究竟哪里不如她?家世、学历、样貌......"她每说一个词,凌寒的眼神就冷一分。
"你越界了。"他声音骤然降至冰点,"她不需要因为我,承受任何人的评头论足。"
"可我们明明......"
"失陪。"凌寒抬手看表,这个动作让袖扣闪过一道冷光,"这个合同已经耽误太多时间。"
他转身时,语气突然染上几分温度,"现在,我只想立刻回到她身边。"
霓虹在他挺括的西装上投下流动的光影,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始终没有回头。夜风吹散最后一句话的余温:
"我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