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电流劈进天灵盖,丁浅整个人猛地一颤。
从后颈到尾椎窜过一阵战栗,细小的鸡皮疙瘩顺着脊椎噼里啪啦炸开一片。
"嗯..."她无意识偏头躲闪,一声甜腻的呜咽从唇缝溢出,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
凌寒眸色骤然转深,追逐着她躲闪的耳垂含住:"看来..."他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她红透的耳尖,"姐姐比我想象的...还要喜欢?"
凌寒双臂一收,丁浅整个人就被托上了餐桌。
大理石的冰凉触感透过睡裤,激得她轻轻一颤,却被他滚烫的掌心牢牢锁住腰肢。
"现在..."他膝盖强势地顶进她双腿之间,鼻尖蹭过她绯红的脸颊,"我们来谈谈..."
凌寒温热的指腹顺着她脊梁缓缓上爬,最后捏住她的后颈。
丁浅呼吸一滞,这个充满掌控欲的动作让她浑身发软。
"姐姐刚才..."薄唇若有似无擦过她颤抖的睫毛,"是不是想逃?"
丁浅刚要张嘴,就被他突然贴近的唇堵住,他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她的下唇。
"唔..."她揪住他衬衫的手被反剪到身后,整个人被迫仰起头承受这个越来越深的吻。
当他的手掌探入衣摆时,丁浅终于找回声音:"等...门没锁..."
凌寒低笑,用遥控器"咔嗒"锁上门:"现在..."指尖勾住她领口缓缓下拉,"姐姐可以专心回答问题了?"
"回...回答什么?"丁浅尾音打着颤,凌寒的唇正碾过她耳后那枚月牙状的胎记。
湿润的触感让那片肌肤烧了起来,连带着理智也快要融化。
"回答..."他沙哑的嗓音裹着灼热吐息钻入耳道,"喜不喜欢弟弟我啊~~?"
丁浅的思维彻底宕机。
往日里杀伐决断的商界新贵,此刻正用犬齿轻轻磨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肌肤。
这个在董事会上永远端方自持的男人,衬衫领口己经蹭得凌乱,露出锁骨上她还未消退的红痕。
"喜...欢..."她被蛊惑着吐露真言,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
凌寒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一秒暴风雨般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带着近乎凶猛的占有欲。
丁浅被抵在落地窗前时,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冰凉的玻璃贴着她发烫的脊背,窗外突然下起的暴雨将整个世界隔绝成模糊的背景音。
"等..."她终于找回一丝清明,"下午还有..."
"嘘。"凌寒咬开她睡衣的纽扣,在骤然暴露的肌肤上烙下吻痕,"姐姐现在要关心的..."他手指顺着腰线滑入,"是怎么哄好突然叛逆的弟弟。"
暴雨在玻璃上撞出支离破碎的水花,丁浅泛红的指尖在雾蒙蒙的窗面徒劳抓挠。
五道湿漉漉的痕迹刚刚成型,就被身后骤然加重的力道撞得支离破碎——
"凌...寒!"她带着哭腔的控诉湮灭在雷声里。
男人掐着她腰窝的指节泛白,却还记得用掌心垫住她磕在窗框的额头。汗湿的鬓角蹭着她耳后胎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姐姐刚才...不是说喜欢?"
窗面倒影里,她看见自己迷离的眼睛,看见他绷紧的下颌线,更看见那些蜿蜒的水痕正被不断漫上来的热气吞噬。就像她最后那点理智,正被他搅得七零八落。
"轰隆——"
一道闪电劈亮半个天空,刹那的光明里,凌寒突然扳过她的下巴。
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烧得骇人:"看清楚..."他的掌心抹开窗上水雾,"是谁让姐姐..."
玻璃映出他们严丝合缝的身影,他咬住她耳垂完成句子:"...爽到手指都蜷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