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在凌寒指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喉结剧烈滚动,镜片后的眸光暗得吓人,低声的说:"...你完了。"
丁浅却毫不在意的翩然退开,发梢还刻意的扫过他绷紧的下颌。
经过石化的高管们还不忘挥手:"各位辛苦了,拜拜啦~"
甜美的尾音和总裁指节泛白的画面形成致命反差。
门锁落下的"咔嗒"声像按下某个开关。
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骤降。
财务总监的冷汗悬在下巴上将落未落——他们总裁正盯着那扇晃动的门,镜片折射出刀锋般的冷光。
明明三分钟前还温柔纵容的眉眼,此刻凝着骇人的风暴。
高管们僵着脖子不敢动。
只见自家总裁慢条斯理的戴上眼镜,喉结滚动间溢出低笑:"...不知死活。"
当他重新抬头时,嘴角还噙着笑,眼底却翻涌着骇人的暗色:"继续开会。"
钢笔尖在实木桌面叩出三声闷响,每一下都像敲在众人神经上。
"六点前。"凌寒指尖碾过文件上未干的墨渍,“我要看到最终方案——"
……
深夜的老宅的卧室里,凌寒的指尖抚过她的锁骨:"不是姐姐先挑衅的?当着全公司叫我...什么来着?"
丁浅在朦胧中瞥见那道晃动的银光——凌寒颈间的细链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手腕。
冰凉的金属贴着她泛红的脉搏,链条另一端仍勾在他锁骨处,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轻响。
"姐姐,”凌寒俯身时,项链上的戒指滑过她心口,“现在它有了新用途..."
银链突然被拽紧,她被迫仰头迎上他带着危险笑意的眼睛:"姐姐白天玩得开心吗?"
他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锁骨那个咬痕,"现在轮到弟弟的...玩具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