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狼王的獠牙更利。"
系统突然在视网膜投射血色弹幕:「警告!原着男主膝盖永久性损伤不可逆——」
我抬脚踹翻鎏金屏风,苏绣百子图裹着玄甲卫尸体滚进暴雨里。指尖蘸着萧景珩衣襟上的血,在他苍白的唇上画了道嫣红竖线:"现在它是条形码。"我舔掉指尖血珠,"扫一扫就能查看渣男使用说明。"
喜堂外突然传来尖锐哨声。十八盏气死风灯在暴雨中亮起,映出房梁上密布的玄铁锁链——每根锁链末端都拴着具风干的尸体,孔雀补子官服在穿堂风里猎猎作响。
"这是王爷的待客之道?"我扯断两截锁链缠在腰间,铜锈混着尸油味直冲天灵盖,"还是说..."突然旋身劈向萧景珩天灵盖,"您有收藏前任的癖好?"
他抬手格挡的瞬间,我精准咬住他腕间动脉。血腥味在齿间炸开的刹那,三年前那个加班的雨夜突然在眼前闪回——电脑屏幕蓝光里,投标文件上的鎏金暗纹与此刻萧景珩血管下的金光完全重合。
"噬主的小野猫。"萧景珩低笑时胸腔震动,竟与我狂乱的心跳共振,"倒是配得上本王的聘礼。"
他忽然扯开我腰间的锁链,玄铁碰撞声里,十二具尸体眼窝突然亮起幽蓝鬼火。系统发出刺耳警报:「侦测到非法重生者——」紧接着突然开始循环播放《大悲咒》。
"吵死了!"我抄起供桌上的青铜饕餮樽砸向房梁。酒液泼洒的瞬间,鬼火竟凝成现代办公室的投影——二十六楼落地窗外的暴雨,与我穿越那晚分毫不差。
萧景珩的银丝突然缠住我脚踝。天旋地转间,我被他按在残破的百子千孙帐上,鼻尖撞到他襟前冰冷的盘龙扣:"王妃方才说的珠江..."他指尖划过我锁骨伤口,"可是《水经注》里遗漏的龙脉?"
暴雨混着血腥气从破窗涌入,我突然发现他的瞳孔在雷光中呈现诡异的双环结构——外圈墨色如永夜,内层鎏金似熔岩。这分明是...美瞳?!
"王爷可知有个词叫..."我扯开他束发的墨玉冠,三千青丝垂落时遮住我们交错的呼吸,"降维打击。"
藏在舌底的刀片划破他耳际,血珠飞溅在鎏金合卺杯上。原本雕刻的"永结同心"突然扭曲成"同归于尽",杯底浮现出二维码纹路。
系统突然发出电子尖叫:「侦测到跨时空污染源——」所有提示音瞬间切换成四川方言:「龟儿子!快跑!」
萧景珩忽然捏住我下颌。他指腹薄茧摩挲着我染血的唇,竟与记忆中车祸时安全气囊的触感重合:"王妃的疯病..."鎏金烛台突然被他内力震成齑粉,"需要本王用更烈的药来医。"
他咬破舌尖将血喂进我口中的瞬间,整座喜堂开始地动山摇。房梁上的尸体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眶,唱起荒腔走板的《婚礼进行曲》。我的嫁衣在狂风里片片碎裂,露出心口正在重组的凤凰纹身。
"萧景珩!"我在灭顶的痛楚中揪住他衣领,"你他妈是不是给棺材板打过玻尿酸?"
地面突然塌陷的刹那,我看见他破碎锦袍下完好无损的双腿——脚踝处赫然印着与我锁骨伤痕同源的曼陀罗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