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挑时辰?"转头揪住萧景珩的衣襟,"说!你书房那坛鹤顶红,是不是掺了姑奶奶的洗澡水?"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手中的鎏金链如灵动的蛇一般,迅速缠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
“王妃若是对本王的庖厨感兴趣,不如现在就随本王回房一探究竟——”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魅惑。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她粗暴地打断。
“回你祖宗的灵堂!”她怒目圆睁,一脚踹翻了眼前的灶台,火星四溅,瞬间引燃了旁边的干柴。
“青杏!快把辣椒粉拿来!”她高声喊道,“今儿个本王妃就请王爷吃一顿烧烤全宴!”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厨房。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三百条毒蛇从房梁上如雨点般坠落下来。
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拽过萧景珩的轮椅,将其当作盾牌,挡在身前。她那染成蓝色的指甲如利刃一般,准确无误地戳穿了一条又一条毒蛇的头部。
“瘫子,你这庖厨可真是块风水宝地啊!”她冷笑一声,嘲讽道。
萧景珩却不以为意,嘴角的笑容反而越发灿烂。
“不及王妃心头的那团火来得热烈。”他轻声说道,然后竟然毫不迟疑地咽下了喉间的毒血,“毕竟,能一把火烧了本王七间厨房的人,满朝上下,也唯有王妃你一人而已。”
浓烟外忽传来更夫梆子声,姜黎染血的裙裾扫过焦黑的门槛。萧景珩摸出最后一颗糖炒栗子,在掌心焐热了递去:"栗子凉了......但王妃这把火,够暖三冬了。"
姜黎赤脚碾过药圃松软的泥土,染蓝的指甲掐断一株疯长的毒芹。晨露沾湿裙裾,她却浑不在意,指尖戳着青杏刚挖出的药篓子冷笑:“晒个当归都能晒出霉斑,你是打算开棺材铺还是炼蛊?”
青杏抱着捣药杵缩到竹匾后头:“主子,是王爷吩咐用阴湿法炮制的......”
“阴湿法?”姜黎一脚踹翻晒药的竹匾,当归滚进泥沟里,“他怎么不把自己腌成药人?省得成天装瘸骗鬼!”她突然俯身,毒指甲戳向泥中某处——三条碧鳞小蛇正蜷在腐叶下吐信。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鹅卵石小径,鎏金链绞住蛇尾:“王妃这双玉足,倒比朱雀卫的捕蛇夹还灵。”
“灵不过你藏毒的眼!”她反手将毒蛇甩向他膝头,“天机阁的耗子钻不进王府,倒是你这瘫子的轮椅缝能养出蛇窝!”蛇头撞上鎏金扶手,毒牙“咔嚓”崩断。
萧景珩慢条斯理捏起蛇尸:“上月西域进贡的碧鳞种,王妃若喜欢,地窖还养着三百条。”他指尖一弹,蛇胆精准落入姜黎脚边的药罐,“泡酒治梦魇,比安神汤管用。”
“治你祖宗的癔症!”姜黎赤脚踹翻药罐,琉璃碎片扎进泥土,“姑奶奶梦魇是因为谁?夜半往我院里扔火把的腌臜货——”她突然噤声,鼻尖翕动,染毒的指甲猛地刺向药丛深处!
“唰啦!”
一道黑影狼狈滚出,手中淬毒匕首还沾着泥星子。姜黎的绣鞋尖碾上刺客喉结:“哟,李管事?上月你说老娘种的曼陀罗招邪,敢情邪的是你这双摸算盘的手?”
刺客袖口寒光乍现,三枚毒蒺藜直射萧景珩眉心。姜黎嗤笑一声,拽过萧景珩的蟒袍广袖兜头一甩!金线刺绣绞住暗器,毒蒺藜“叮叮当当”扎回刺客眼眶。
“王妃撕衣裳的手法,倒比刑部的刽子手利落。”萧景珩抚过撕裂的袖口,语气惋惜,“可惜了苏绣的仙鹤......”
“鹤你祖宗的裹尸布!”姜黎赤脚踩碎刺客腕骨,染蓝的指甲抠进他太阳穴,“说!冷宫井底的尸首是不是你们埋的?”
刺客喉间“咯咯”作响,黑血突然从七窍涌出。姜黎瞳孔血色暴涨,毒指甲掐住他下颌一掰——半截蜡丸从舌根滚出,裹着张染血的当票。
“哟,天机阁如今穷得当铺都抢?”她抖开当票,冷笑凝固在唇角。票根上赫然押着姜氏祖传的火凤玉佩,赎期正是她八岁落水那日!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上她手腕:“王妃若想查,库房还有三箱当票,够撕到明年开春。”
“查你祖宗的棺材本!”姜黎当票甩向他面门,“这玉佩我娘临终前亲手碎成渣,你们倒是会捡破烂!”她突然揪住他衣襟,毒指甲抵住喉结,“萧景珩,你书房暗格里那堆碎玉——别告诉我是闲着粘着玩?”
他忽然轻笑,握住她手腕按向自己心口:“王妃撕了三年都